“梓琪，怎么办啊！”
看着顾桦川浑身抖动，面容近乎扭曲，熏雅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顾绒绒双手捧在胸口，眼中满是担忧。
“哥哥。”
徐梓琪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只是捂着腹部的伤口，静静坐在顾桦川身边。
懂事的她，没有选择逃避，而是选择加入战斗，在其他人的刻意帮助下，她已经顺利进入一阶。
进入一阶的她，自然知道顾桦川此刻面对的是什么。
自然也就知道，此刻的她能做的，就是守在顾桦川身边。
用自己的生命，给他坚守自己的理由。
她，在强迫自己，也在强迫顾桦川。
她没有让两女离开，也是因为如此。
哪怕她明知道这样很危险。
但如果顾桦川失败了，她们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
漂亮女人，在这种时候，更多只是一件物品罢了，如果顾桦川失败了，跟着他离开，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林北瞄了眼后面。
“这小子，很幸福嘛。”
林北的声音不大，但本就不远的郭雨，又怎么会听不到。
“我靠，林北你丫的居然还有功夫偷窥。”
“帮忙啊！”
见郭雨转动着黑伞，一人独对数只鸟都攻击，林北却撇了撇嘴。
就只会拦，有什么用，杀啊！
“帮什么帮，你扛着呗，杀了又过来，杀了又过来，麻烦死了，还不如纠缠着。”
郭雨气急，“我靠，你丫的来前面！”
江北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疯狂，“我杀了几个了，你杀了几个了？”
“再杀我可发狂了哈，到时候可别怪我。”
说着，江北故作疯狂之态。
郭雨：“……”
我特么居然无法反驳。
脑中浮现江北那充满血色的眼睛，郭雨就说不出反驳的话。
江北这家伙，不出手就罢了，出手就是必杀。
猛的一塌糊涂。
他也是现在才明白，这家伙以前是真的没有吹牛。
听着两人的扯皮，胡戈不自觉的浮现了笑容。
长枪挥舞，虽然做不到江北那般必杀，但他更适合这种群战。
此刻，他手中的长枪枪身是一根铁管，不再是那脆弱的木棍。
在他的身后，是受伤的胡彦。
比起三人，胡彦差了不少，但那股血性，却让他可以跟上三人的脚步。
风，带着股股鲜血的腥味，灌入顾桦川的鼻腔之中。
骤然，他脑海中的声音，清晰了起来。
身上鼓胀的血管，越发膨胀。
“光，是黑暗的，过去，是存在的，”
“你，是不存在的，”
“迎接，放弃，到来，”
声音，越发急促，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发。
“哥哥，”
柔软的声音，穿透呓语，直击顾桦川的内心。
“当你选择归去之时，伴随的，将是复苏！”
“顾、桦、川！”
一个气愤的女声，骤然轰鸣，顾桦川瞬间清醒过来。
鼓胀的血管消弭下去，最后尽数汇聚到手中。
随着时间推移，脑中的声音渐弱，顾桦川眼中血色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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