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脸疑问的看向爸妈。
我爸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妈立刻拉着我进了里屋,然后,在我脸上胡乱抹了一把什么东西。
有点骚,有点臭,还有点腥。
让我有些反胃,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一个长得很英俊,但表情很僵硬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他看着我皱了皱眉,然后,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鼻子一动一动的,很奇怪,就像正在闻什么的狗。
我妈在旁边站着,我看到她脸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她在害怕,但她在害怕什么呢?
我不知道,只是想起了系统说的话,他说这里有鬼。
但我不相信他的话,经过这两次,我已经发现了,他并不会全部告诉我真的,很多时候都真假参半。
男人闻了一会儿,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我连忙走了出去,刚好看到我爸把门关上,上好了门栓,然后靠着门,坐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到我这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一下子流下了眼泪。
我妈也在后面跟了上来抱住了我,头埋在我的肩上,压抑的哭着。
似乎从我走进这个家门开始,他们就一直在哭,一直在害怕。
这让我刚刚平静下去的心又开始提了起来,我开始想要迫切的找到系统,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是和原来一样吗?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我心里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
心说,他妈真是个傻逼,哪有人放着答案让我找的。
我真是昏头了。
我轻轻的抬着我妈的背,安抚着她,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似乎有点嘶哑:“妈,我们村里有多少人?”
我妈擦了擦眼泪,看着我:“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嘿嘿一笑:“没什么,我就想问问。”
我妈摇了摇头:“具体的多少人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平时没事儿不要出去,还有你身上这身衣服尽早换下来,对了,还有你脸上的这个不要洗掉。”
我点头:“嗯,我知道了,妈。”
我妈没有再说话,进了屋,我爸还在门口坐着,我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把他拉了起来,重新扶他在板凳上坐了下来。
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良久,他叹了一口气道:“月姐,爸也知道你为了这张脸受了多少罪,但现在你既然回来了,这张脸就别要了,用这把刀,这把刀会快一点。”
他递过来一把刀,刀很小,但也很锋利,是一把刚刚开刃的匕首。
匕首差不多只有一个成年男人的巴掌长短。
随身携带非常的方便。
但,现在的重点是,不是这把匕首有多么的锋利,而是为什么我这张脸不能要了……
我没有问,只能隐约觉得这张脸一定会给我带来祸。
我想了想,咬牙,洗了脸,对着红色的镜子,一刀从左边额角划到右边下颚,鲜血瞬间涌出,顺着伤口流下,这张原本美艳绝伦的脸变得狰狞无比。
仿佛恶鬼。
同时我也痛得发抖,没有灵力修为,这样的疼痛对于我来说生不如死,就连我的视线都开始模糊了起来。
而模糊中,我看到两个人手里抓着什么向我走来,是我爸妈。
再次醒来,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嘴里还绑着一个剥了树皮的木棍,镜子就在炕上,我连忙拿过镜子看我的脸,发现我脸上的伤口已经被缝合了起来,上面被敷了一层黄色的粉。
那些粉有止血和镇痛以及加快伤口愈合的效果。
皮肤上也被抹了什么,不过我醒来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我原本白嫩细腻的皮肤就变的蜡黄起来。
再也没有来时的漂亮,有的只有狰狞。
但我爸妈的眼神却放心了很多,只是有人敲门的时候他们还是很害怕。
我在村里待了整整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爸妈把我看得死死的,不让我出去,直到我脸上的伤口好了。
不过,虽然好了,但留下了一道像蜈蚣一样贯穿全脸的疤痕。
这天夜里,我爸妈终于让我出门了。
深夜,他们把我拖了起来,背着一个黑布盖得很严实的篮子,拿着火把和绳子以及刀带我进了山,我爸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玻璃瓶,玻璃瓶里装着鲜红的液体。
他打开,我闻了闻,是血。
我戳了戳我妈的胳膊:“妈,我爸手里的那是什么?我们来干嘛呀?”
我妈捂着我的嘴,小声道:“小声一点,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这次回来,为了保住你的小命,我和你爸哪用得着进山来抓那东西?”
“那东西?那东西是什么?”我一脸疑惑。
我妈没有再说话。
她让我乖乖的待在那里,和我爸过去开始挖什么。
夜里我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他们好像是在挖陷阱。
我想过去看清楚,但是他们不让我过去,我只要一动,我妈就拉着刀凶狠的盯着我。
这个村里我什么也不知道,只能靠着他们两个,而且他们两个目前对我没有恶意,所以,我没有再动。
挖好陷阱之后,我看到我妈掀开了黑布的一半,从篮子里拖出来了一个人偶一样的男人和一床新被子放进了陷进里面。
然后,他们两个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和我一起蹲在那里,山里的风很大,我爸和我妈紧紧的把我抱在中间。
就这样,我们山里蹲了三个小时之后,我突然听到一阵压抑的呻吟,那声音和付彦臣于晚炒菜的时候一样,我一下子红了脸。
这山里三更半夜的,这声音,怕不是哪个村民抱着自家媳妇在找刺激。
我扬了扬脖子,想看。
突然,被我妈一把摁住了脑袋。
我连忙低下了头,显然我妈也听到了了,不止我妈,我爸也听到了,他的眼睛在黑夜里格外的亮。
他对我打了个手势,让我不要动,然后他拿了刀和我妈拿着绳子站起了身,我这个时候才发现那个声音是从陷阱的地方传来的。
想到这个,我的心突然咯噔一下,那个人偶不会成精了,在那啥吧……
可是——不对啊!
那声音还在继续,而且听起来很高亢。
听声音是个女人,那就不是人偶成精。
不过,也不确定,作为曾经的修仙天才,我的脑洞在这一刻得到了抒发,说不定那个人偶是真的成精了,抓了哪家的媳妇儿或者姑娘炒菜呢?
我还是没忍住好奇心,跟了过去。
看到的一幕让我刷的红了脸。
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我踏马心里一百个卧槽!作为一个灵魂是男人,并且真正的活了一百多年的男人,这一刻我浑身的血液汇聚到了一个根本不存在把儿的地方。
只见我爸妈挖的平坑中,一个什么也没穿,皮肤娇嫩白皙,长相勾魂摄魄,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正趴在人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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