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今天不是大会的日子吧?”

太子刘骥今日穿着一身武官所穿的官服,跟着前面带路的李贾。

“回太子殿下,这欧阳丞相刚才上朝的时候突然身体不适,这不,刚叫人抬了回去。”

顺着李贾的视线望去,刘骥模模糊糊地看见远处一辆马车,马车周围还有这几名士兵。

“这欧阳丞相也有些岁数了吧。”

“可不,欧阳丞相都这个岁数了。”

李贾伸出手来比了个数,刘骥一看不禁摇了摇头,不禁感叹道:“这欧阳丞相到了这个岁数还在朝中,可真是为国为民啊。”

“太子殿下,陛下说单独见您。”

二人来到晋帝寝殿,进了大门后,李贾侧身站在房间门口,为刘骥打开门。

“陛下!”

刘骥也没管那么多,直接走了进去,左右看了看,看见晋帝坐在一张长椅上看奏疏,连忙跪了下去。

“起来吧。”

待看完手中的奏疏之后,晋帝才叫刘骥起身,指了指其身前的一排椅子道:“自己找个位置坐。”

刘骥抬起头来,看见晋帝手持朱笔在奏本上写着什么,他则是自己找了位置坐,待刘骥坐下,晋帝这才撇了刘骥一眼。

看见刘骥坐在第三张椅子上,不偏不倚地正对自己,而看见晋帝撇了自己一眼,刘骥急忙站起身来,双手拱于身前,朝着晋帝微微一躬。

“让你坐下,又站起来干嘛?”

“是。”

晋帝的语气倒也轻松平常,而刘骥则是略显紧张。

“上次去西祈那边打完,好久没出去活动活动了吧。”

“禀陛下,自打完西祈回来,估摸着也有五年了,五年来,儿臣也领兵平定过几次西北叛乱。”

“你……好像没怎么去东南那边打过吧。”

“禀陛下,儿臣不擅水战,这东南的水匪儿臣也是从兵书和兵部的一些文书上了解过。”

“这东南那边暂时没什么好担心的,北边又不安生了,虽然和北希的人约定好不打仗,但其他的小势力一直骚扰我大晋的北边,前年有一个叫乌尔哈塔的人将这些小势力都给统合了,准备南下。”

“北边,除了北希外,其余的都是一些散兵游勇罢了,不成气候,就算他们拧成一股绳,想南下侵犯我大晋领土无异于飞蛾扑火。”

“只怕不是除了北希啊,你自己看吧。”

晋帝从桌子的底下抽出一份奏本,随手扔给刘骥,刘骥急忙站起身来接住,待好好看过一番后,苦笑了几声。

“这乌尔哈塔和北希军方有关系这一点说的不够详细,不如说乌尔哈塔就是北希军的人,将其余小势力一统也是面子工程,只是假借一个名头而已,等到时候真打起来了,北希再进来搅浑水。”

“内务府的人查得很详细了,只是每查到乌尔哈塔之后再查下去总是会在某些地方断掉线索,看来这北希养的狗也会咬人。”

随着晋帝说完,屋内二人相视一笑,晋帝倒是向后仰去,依着背后的软枕,刘骥则是低下头去。

“你应该猜到朕今天叫你来的原因了吧。”

“这些年来,臣去过几次西北,西北气候干燥,和北边那冷得让人五指僵硬的恶劣天气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西北地区的底层人民生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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