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过去,丝毫没有传出家禽场出事的风声,赵强坐不住了。

他先是去刘全家里,想要套近乎,打探消息,却不料连门都没进,就被刘全打了出来。

无奈,他只能铤而走险,趁着夜色,潜入家禽场。

然,一进入家禽场,看见里面上百只活蹦乱跳的雏鸡,他呆住了。

怎么回事?

之前鸡全部死了,且不说这便是一笔极大的损失,就是许言约定好的出货,现今食言,定然是要付出一大笔钱财。

这样一来,许言不倒欠外债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财,东升再起?

难不成是有人帮助许言?

想到这个可能,赵强气的眼睛都红了。

许言他到底有什么好的?怎么一个一个眼中就只有他?

村里唯一的家禽场给他,城里的娇娇女嫁他…

钱财、女人,凭什么他许言要什么就有什么?

盛怒之中的赵强,一点也没有察觉到,逐渐靠近的身影。

“赵强,我记得,我已经将你辞退。解释一下,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家禽场?”

许言冷不丁出声,赵强吓了一跳,惊出一身冷汗,缓缓转身。

还没等赵强开口回话,许言步步紧逼:“难不成家禽场此次出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赵强瞳孔微缩,心虚不已,着急为自己辩驳:“许厂长,您说笑了。我一个闲人,这家禽场鸡全部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果然,是他,捣的鬼!

只是,许言不明白,他与赵强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如此陷害于他?

“赵强,我有说是家禽场的鸡出事吗?”许言目光灼灼盯着赵强,眼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神采。

赵强如遭雷劈,身子颤抖的厉害。

对了,家禽场不止养鸡,还有猪。

只是这猪,里面有大家的份例,故而他并未下毒手。

许言微微上前,再次拉近二人间距离,那极具压迫力的视线,让赵强头皮发麻。

“所以,是你给鸡下的药!”

是肯定,并非疑问,赵强种种心里有鬼反应,让许言有了断言。

“不是,不是我!”赵强尖叫,意识到反应过大,差点被许言牵着鼻子走后,他冷笑:“许言,说话要讲证据,污蔑人是犯法的。”

见赵强冷静下来,没有冲动失言,许言眼底划过一抹失望。

话一出口,赵强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整个人脑瓜,都灵光起来。

对,他怕什么?心虚什么?

许言又没有证据?他下药的时候,可没人看见。

明白这一点,赵强一改之前慌张,反而底气十足,放出豪言:“许言,若是执意要把家禽场出事安在我身上,那么咱们就去公安局走一趟,让警察断一断这是非曲直。”

赵强这么有恃无恐,无非拿捏住了许言没有证据。

许言知道这样纠缠下去毫无意义,反正他今日想要的结果,已经达到,清清嗓子警告道。

“赵强,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好自为之。”

索性撕破脸了,赵强也不再伪装,一改之前唯唯诺诺模样,嘲讽道。

“笑话。好自为之?许厂长你真当自己是根葱?我赵强父母健在,无论怎么样,都轮不到你一个克父克母外人,教我怎么做事?”

面对赵强如此奚落、辱骂,许言怒了,一把揪住赵强的的衣领,握紧的拳头呼哧着风声,一看便是用了力道。

“许言,你想干嘛?”见许言动真格,赵强怂了,语调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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