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最近有点烦,他接手的这台车总有小毛病,找修理班也弄不清楚。

问题是车是要上路的,小毛病有的时候也是大隐患,林琛隐隐约约觉得应该是线路出了问题。

可这车上的线路,花花绿绿一大把一大把的,出了毛病,还真是不好排查。

林琛这几天出车回队里,都在琢磨这点事儿。

今天他脾气上来,干脆一切都推倒重组,他决定全换一遍。

林琛这活越干越慢,这东西拆起来容易,想装上去就难了,千头万绪也抓不着个边儿,林琛起身就去了电工房。

电工房的刘师傅偏偏今天喝醉了酒,林琛怎么叫也叫不起来,这线接不上,明天连车都出不了,林琛的眉头皱的死紧。

他就不信了,他还整不明白这点线路。

林琛转头就去自己研究了,要说这配线,可是技术活急不得,你想从头开始,哪有那么容易就成功。

林琛整整忙活了一宿,弄得身上脸上都是油,这线还是没接对。

早晨,装卸工都来跟车,一看傻眼了,这线拆的乱七八糟,车根本就动不了。

林琛憋着气,又去了一趟电工房,结果人家刘师傅被人找去干私活了,气的林琛额头青筋直跳。

他刚转业到车队不长时间,这万事开头难,林琛是领教了。

他就不信了,没了张屠夫就得吃带毛的猪,林琛转头就奔兴华书店去了。

这一天是周日,书店来的人不少,林琛一推门,跟一位女同志走了个顶头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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