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叔!我也是怕他们欺负谢俞!诶呦您悠着点,小心拐杖断了,这看着像好木头呢!”

李清和扛着锄头回家时,就见谢大马被老村长举着拐杖追,杂货铺门口看着还有不少人,这是怎么了?

他快步上前,就见谢俞面前有四个捆住手脚的男人,看着鼻青脸肿的,锄头一丢,“俞儿!没事吧?”

谢俞摇摇头,“没事,就是铺子里进了个偷儿,想偷东西,被大马抓住了。”

谢大马躲到李清和身后,老村长的拐杖赶紧停下,手指颤着指向谢大马,“你,你抓住人就抓住人,你打偷儿也就罢了,这没偷的你也打?这人家也是刚分来的,打成这样多不好看?”

谢俞开口,“村长爷爷,他们那脸上是我打的。”

“你?”老村长半信半疑,“到底什么情况?”

“他们言语侮辱我,我一时气不过,给了两竹板,结果他们要砸我铺子,大马也是怕我被打,就把他们用绳子捆起来了。”

谢俞的话语半真半假的掺着说,铺子里那群妇人早都回了家,除了地上那四个打的话都说不清的和谢大马,谁还知道她说的是不是事实。

她话里的意思很明确,四个人,一个偷东西,三个想闹事调戏她,还都是外头来的,这事得村长裁决。

老村长年纪大了,反倒优柔寡断起来,偷儿肯定要处置,另外三个挨了打,也说得过去,可分来的流民足足有二十户啊!

这一来就打了他们一起来的人,还得处置,否则谢俞也不满意,村里人也不会同意,可难道不是打那些人的脸?

逃难出来的人,上头的衙役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安心的落下户来,别再闹出事,这如今这样,就怕有坏心眼的要闹事啊!

“俞丫头啊,这样,爷爷做主,让那个偷儿给你赔些钱,这三个你打也打了,要不就这么两清了?”他把谢俞拉到远处,悄声同她商量。

走近的李清和皱眉,“村长,今日偷东西也就罢了,听俞儿的意思,刚刚这些人还想砸铺子,还对女子出言不逊,挨打是他们活该!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村长有些不高兴,这后生,平时挺聪明,这么多人在,怎么今日还要落他面子?

他就要说话,谢江海抢先开了口,“来了我们村,就是村里人,本该和睦相处,却做这等令人不安之事,难道不是恶霸行径?清和你放心,我们谢家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村长被他堂哥一噎,这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谢家人?他也是为了村里大家和睦好吧!

村长直接把脸色摆了上来,也不说话了。

谢江海又转换话头,“不过清和啊,你江河爷爷也不容易不是?这么大一个村子,今日你家偷鸡明日她家丢狗,这就是县太爷也难判这么多琐碎事啊,村长村长,一村之长不止得考虑我们谢家人,这外姓不也是村里人吗?”

见两方人都不说话了,谢江海开始打圆场,“这样,我也充一回长辈,这事儿啊,这么办,就让那个偷儿给你们干活,干十天半月的!另外那三个人,你们地还有没开的吧?让他们去!开三亩!什么时候开完,什么时候算完!这样行不行?”

谢俞看眼村长,没说话,刚呛完老人家,这回得让他先决定。

村长看眼那四个人,三个壮实一个瘦猴,也能干活,且这些逃难的估计也没什么银子,赔钱确实赔不出,卖卖力气还是成的。

“我觉着行!”谢大马凑了个头进来,被村长瞪了一眼,这皮猴儿!

“就这么办吧。”村长摆了摆手,谢俞这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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