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三大队,老板放松下的心,又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又听到吴克吹嘘说,监控快两个月了,吓得魂都废了。他真不知道魏季忠是军统,每次来药店,是有其它的事。
“可我就是开药店,其它啥也没干啊,就是门口掉了钱,我都不敢捡。”老板真的哭了。
吴克点燃一支烟,声音却慢慢变得严厉:“我给你说实话,魏季忠已经死了,也基本确定他是军统,我也希望你说实话,后院有什么?”
“不是——”老板快哭了:“这个该天杀的啊,这不是害我吗?”
“那还不赶紧说实话!”赵五吼了一嗓子。
“说,说,我全说,爷,您跟我到后面来。”老板吓得已基本走不成步。
吴克挥手,两个警员架着他往后面走。
打开小门,走进后院。老板在屋后拐弯,掀开一个帘子,挪开木板,又出现一道小门。推开小门,直接通往北面的小门。
老板战战兢兢地说:“他养了一个姘头,却又怕别人知道,于是借口来我这里看病,然后去楼上干苟且之事。官长,我知道的真就这么多,若说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吴克挥挥手,让警员把老板押回前堂。然后和赵五、孟江带着五位兄弟走进院子。
这也是一座两层小楼,不过房门是锁着的。警员直接用枪托,砸开了门。
众人上楼,不见有姘头,只发现二楼卧室内,有女人衣物。打开电灯,吴克戴上手套,摸了一下衣服和被褥,灰尘不大,应该是在这里住过。也可能姘头这两天不在,也可能是军统的人假扮的。
打开几个柜子,也没有什么异常。赵五迷惑了:“那小子真的是来和姘头厮混?”
“没这么简单,让前面兄弟也过来,每个角落都给我仔细找。”吴克挥手说。
“是!”随着孟江一声答应,所有兄弟开始翻箱倒柜。
吴克已断定魏季忠是泉城站电讯员,甚至可能是通讯科长。当时电台还非常珍贵,鲁省负责人去延安,除了请求派军事干部支援之外,还想向中央申请电台支持。
国党相对阔绰一些,像泉城站也应该有电台。
从二楼走到一楼,又从一楼走到二楼,吴克查看着任何可疑的地方。兄弟们也非常卖力,打着手电筒,不放过任何犄角旮旯,包括外面的院子。
甚至把床上被子都展开来,先抖三抖,在摸上一遍,再把笨重的床抬出来,察看里面墙壁和地板。
折腾到九点,仍一无所获。
“看来这家伙真是来厮混的。”赵五拍拍手,又纳闷地给吴克说:“他奶奶地,国党特务就是会享受,买这么沉的床,床柜里还有小皮鞭,搞什么名堂?”
是啊,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电台。难道这家伙真是来和姘头厮混?吴克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难道真没有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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