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晌后，雪月白才出声。
“南州！”
雪月白艰难的喊了一声：“我先带小山回去了，等我大哥醒后，我会跟他说这件事的，到时再给你答案。”
“嗯，不急，我们会在这再待三天。”
南州走到蓝清灵身边坐下，伸手揽着蓝清灵的肩膀，不急不缓的说着。
雪月白一窒，片刻后才对着南州点了点头，拉着同样被震得不轻的雪暮山朝山洞外走去。
等距离山洞很远后，雪暮山才说：“对不起，二哥。”
“为什么道歉？”
雪月白抬手摸了摸雪暮山的头，眼里含着一抹不解。
“我不知道南州哥哥的目的是为了让天狐一族臣服于他，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一定不会——”
雪暮山说到这，再说不下去。
“不会什么？”
雪月白停下脚步，看向雪暮山：“不会把南州带来？可是小山，只有南州能救嫂嫂。”
“但是...”
雪暮山眼眶发红，声音哽咽：“我想救嫂嫂，可我也不想哥哥受委屈。”
“受委屈？傻小山，臣服于强者，有什么好委屈的？来…”
雪月白拍拍雪暮山的肩膀，带着他走到一边的冰石上坐下：“我们说会话。”
雪暮山跟着他走到冰石旁坐下，抬头看向雪月白，等着他开口。
“小山，你想想，如果嫂嫂活不了，大哥会变成什么样？”
雪月白的声音很温柔，让雪暮山的情绪重回平静。
他想了想，才开口回答雪月白的问题，“如果嫂嫂不在了，大哥肯定也不想活了。”
“若大哥和嫂嫂都不在了，以你我两人根本就斗不过雷猫一族。
到那时，天狐一族就不是臣服或者不臣服的问题，而是被雷猫一族彻底击溃。
所以说，小山你带南州回来，不仅救了嫂嫂，还救了大哥，更救了天狐部落。
这么一想，南州从根本上拯救了我们天狐一族，臣服于他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
而且，我能感觉到，南州不是一般的九级，他强到...
我觉得我和大哥两人联合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二哥...”
雪暮山仰头看着雪月白，声音有些发闷，“你的意思是愿意臣服于南州哥哥吗？”
“嗯，臣服于这样的强者，并不丢人，还能让自己的部落多一个强大的庇护者，何乐而不为呢？”
雪月白的声音在漫天的风雪里有些缥缈。
他抬眼看向远处，极寒地外，雷猫一族的人正在那里虎视眈眈。
“不过，具体如何决定，还要等大哥醒来再说，走吧，回去了。”
片刻后，雪月白收回目光，起身拉起了正皱巴着小脸沉思的雪暮山，朝着天狐一族的领地走去。
......
“南州，你真的要让天狐一族臣服吗？”
等雪月白和雪暮山离开后，蓝清灵窝在南州的怀里，仰着头问他。
南州轻抚着蓝清灵的银发，点了点头。
“嗯，大伯他们负责把龙玄大陆掌控在手里，我们来负责云归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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