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不动口,只动手,剑入手那一刻,向北丝毫没迟疑,向那靠的最近的男子的大腿的内侧,轻轻的一挑,那大腿肚子就被豁开了一长条的口子。
向北也不想要人的性命,怕要命的事情惹来更大的麻烦,不是因为那黑瘦太子带的人杀了怕引起追杀,主要是客栈里的人要是自己杀了太子的人,都会受到连累。
那人被向北一挑之下,直接就跪坐到了地上,按着豁开的口子,那人说什么也没想到,以前都是用这种方法,为太子府搜罗女人的,今天怎么就碰到了茬子了。
向北可不管那人是怎么想的,又向前了一步,如法炮制,一人的大腿上挑上一条长长的口子,手持软剑截住了那一群要拦住叶清离的人后,
轻蔑的看了眼站在那群人身后的黑瘦太子。
那黑瘦太子的身边还站着四名护卫,见向北朝他们走来,
两个护卫站到那黑瘦男子的前面,摆出迎敌的架势,向北的武功在大历国也是高手,一人对付两人,也只是二十招内,
一个被踹断了一条脚,一个被废了双臂,
这时在他们保护下的黑瘦的人才知道害怕:“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放过你,你别过来。”
向北单脚蹬着凳子,一边擦着软剑下的血迹,一边抬问黑瘦的太子:“我家的大小姐是不是你府上丫鬟了?”
“不是,不是!”黑瘦男子边退,边竭力镇静的道。
拉起站在身后的一个儒雅的男子:“国师,国师,帮帮我!”
那儒雅男子看向那黑瘦太子,意味不明的叹了口气,终是向前一步,挡住了黑瘦太子,
那儒雅男子,一张脸上,一双眼里,黑矅神般的瞳孔里透着深邃的光,让人与他的眼神对上,就陷入了那荒芜的虚空。
向北正在擦拭着软剑一错神间,划到了自己的手的瞬间,向北清醒了过来,撤下了踩在凳子上的脚,深吸了一口气。
心里暗叹道,看来是被那儒雅的男子给蛊惑了,向北不再看那男子的眼睛,直接挺剑上前,
那男子好像会什么特异功能一样,那人的身前,就像是有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剑怎么都剑不穿。
叶清离与何亮坐上了马车,叶清离透了马车窗子看向外面,明显的感觉到向北陷入了一困境 :“向北,我们走!”
向北与那堵无形的墙正拼尽力气时,听到了叶清离的话,撤回那软剑,三步两步跃到马车,这时那儒雅男子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向身后倒了下去。
当然跳上车的向北没看见,而看着向北回来的叶清离却看了个清清楚楚,那国师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如果向北在坚持一柱香的功夫,那国师是不是得吐血而亡了。
叶清离摇了摇头,胡思乱想些什么,还是找到外祖母要紧,而且还不能在花音国呆太长时间,要回大历国给白杨准备婚礼,
白杨是自己身边唯一一个结婚的人。
向南赶车跑进了余晖里,经过昨日一夜的行驶,叶清离觉得夜里行车更好,不但能避免太阳的炙烤,而且行路人也稀少。
四人又行了两日,终于到了花音市,何亮把车赶到了一个繁华的大街上,两条大街的拐角处,立着“程家镖局”的牌匾。
四人都下了马车,有小厮迎了出来,然后院子里就出了来一个老熟人:程顺。
程顺只听说向南与何亮回府了,怕生出什么状况,忙从外院赶了过来,看到了多日不见的大小姐,程顺激动小跑迎上了叶清离。
叶清离忙上前扶着要行大礼的程顺:“我要见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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