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辰从衣服袖子里掏出一个一纸长,圆桶样的东西,拔出塞子,道出一个纸条,巴掌大的一张黄绸纸,盖着玉玺的印。

上写:交战俘换两国通商,吏部王尚书,礼部黄尚书携五车大历国礼品,由白衣卿相顾华笺,带着百人的队伍随后就到,请白将军与凄辰统领先与花音国之间做好外事协商。

白楚辰本来以为,不是嘉奖信,也会是死伤人员的抚恤名单,没成想圣上真够可以的,大历国的那么多的死伤人员他不管,还要建立邦交,互通有无。

真可笑。

这仗不是白打了吗?花间国在澜江对岸立那么大的祭台,而且曾三个月把大历国的百公里以内的气温控制在零下十多度我,

向朝廷请求冬衣一事,圣上不是不知道,而且他还派人调查了,调查是调查了,冬衣却没发来,要不是有叶清离直制冬衣,这一仗要怎么打,

没打就冻死的十之七八,打了过来那天,气温突然回升,都冻伤了,在遇到所温回升,那不病了大半吗?还打,不彻底投降就不错了。

现在打赢了,就拿着这么点俘虏,去与花音国议和吗?笑话,花音国布了好大的一招旗,是你议和就议和吗?

心里的怒火一波接着一波,但面上却不能显出来,在大帐上给凄辰安排个座,就继续商议兵营里面的事情。

这时一个小兵来报:“楚将军有人找!”

楚十八本就不爱在的这压抑的氛围里坐着,听白楚辰讲那些废话,与白楚辰拱了拱手,直接就出中军帐。

看到了站在外营帐外面的白杨,忙跑了几步,笑嘻嘻的道:“什么风咋把你吹来了?”

白杨白了楚十八一眼,佯装生气道:“邪风!”

“哈哈哈,邪风,邪风不是你,是别人!”叹了口气后,凑到白杨的耳边道:“你还记得,我去成衣铺时,跟你说的跳江的叶清浅吗?”

“记得,”白杨疑惑的看了看楚十八一眼,“不说她跳江了吗?松儿还说她不可能跳江的那个。”

“对就是那个,昨天晚上跟着凄辰统领又来了,当时可尴尬了,白楚辰就当不认识一样,把凄辰还有凄辰带来的侍卫加上她都给送到医所去住了!”

“该!”白杨恶狠狠的吐出了一个字。

楚十八揉了揉白杨的头,“调皮!”

白杨眨巴着杏仁眼,跟着楚十八来到了楚十八的帐篷里,坐到了桌子上,然后追着楚十八问:“那她肯定不能善罢甘休吧,看她还能作出个什么来?”

楚十八笑眯眯的看着白杨,自己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翻出一个小纸包茶叶,倒进了茶壶里,去外面提了一壶热水,沏上茶,坐到了白杨对面:“对啊!现在白楚辰也不提,就看对方怎么提了,提什么要求?”

楚十八不好意的向白杨笑了笑了:“我这里没啥好吃的,”边说边站起身,拆开枕头从里边掏出包碎银子,放在桌上:“这是我所有的财产。”

又挠了挠头,不好意的道:“我没想到我这样的人还能娶到媳妇,所以以前的俸禄,我不是喝酒了,就看谁家中条件太苦,就接济出去了,要是知道还有娶媳妇的一天,我一定会留点的。”

白杨掂了掂一小袋银子,不由得嘴弯起来了,“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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