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离发现松儿的身体直发抖,明显松儿怕及了眼前的男人。
叶清离双手环抱着松儿,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懒三。
仿佛懒三在前进一步,她就会像个护着崽的母狼一般,上前撕碎那个男人。
温柔的安抚了一会松儿后,就拉起了松儿的手,道:“走,跟我 回家!”
懒三看叶清离真要带走自己花银子买来的媳妇,就上前一步截住了她,叶清离咬牙切齿的道,“我给她赎回来,现在我身上没银子,我的铺子就离县衙不远,叫姐妹成衣铺,你跟在我后面走。”
光棍还要拦着,叶清离举起手里的匕首,露出狠绝的面容:“你要我在这里跟你拼命,你就过来。”
懒三看着那叶清离的要拼命的样子,胆子也小了,看了看受伤的手,索性什么也不说了,跟下山了。
叶清离扶着松再累也不敢歇着,只怕那个男人,趁机做出不轨的事情来,现在两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那懒三要动真格,无非是两败俱伤,
懒三能打得过松儿和叶清离,但叶清离肯定也会让手里的刀见血。
三个人拖拖拉拉,直到第二天,天亮才见到铺子立在街上的牌匾,叶清离越靠近铺子,心里越不踏实:要是铺子里没人怎么办,她就是能拿出银子,那懒三也不一定能放了她们。
冲动了,还是太冲动了,没有计划好就自不量力的救 人。
叶清离垂头丧脑的推开院门,里边跑出三个人,正是受伤的向北,脑袋上绑着绷带的白杨,还有一身葱花味的绿柳。
叶清离眼前登时一亮,有救 了。
听到绿柳边向自己奔过来,边兴奋的喊:“大小姐!”
扑到叶清离跟前,绿柳发现大小姐身后还跟的两个人,绿柳顿住了步伐。
接着向北也走了过,扶着绿柳的肩头,扬起那刀锋一般的面容,淡淡的开口道:“怎么回事?”
叶清离把松儿,拉了出来,给向北和白杨还有绿柳把在山腰处遇到的事情都说了。
“真是个人渣!这么好的人,怎么忍心卖了,再说我们又不是没给她银子!”一边愤愤的咒骂着叶清浅,一边用凌厉的目光打量着懒三。
向北踮着脚,挎着左胳膊,绕着松儿转了一圈子,指着懒三问松儿:“他打你了!”
松儿眼含泪光的点了点头,把自己的胳膊撸上去,又把衣服的后背掀起来,又卷起裤脚,两边明显两圈红痕,
绿柳吃惊的问:“都是他弄的!”
脑袋上绑着纱布的白杨也上前来,扯着松儿的胳膊道:“以牙还牙!在他那里还有什么,你都说一下?”
松儿面如死灰的道:“她把我的双腿绑上了,怕我逃跑,一天就给我半个窝头。”
向北的眉毛都拧成了一个川字了,冷冷的道:“他有没有跟你睡过!”
“我不肯,所以他才打我的,把我绑了起来,想治治我,没想到就来兵犯境了,他不想银子打了水漂,才把我扯到通山上的。”
“好,”向北说着又看了看白杨道:“你头受伤了,我来,你就站在一边看就行,”
又冲懒三,道:“你给叶清浅五两银子,身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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