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原名叫胡三娘,与夫君成亲一年后,夫君被人杀了,那时她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伤心过度度,加之每天还得应付那些族老,公婆也骂她是个克夫的女了,

送葬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没了。

夫家就容不下她了,她只能回娘家了,嫂子也容不下她,她只好拿出自己的贴已银子,觉得自己只有针线能拿出手,所以就赁了一间屋子,做起了成衣铺子,

但开张一个月,一个主顾也没有,一日她挂在铺面上的红色衣服,迎来了第一个主顾,但那主顾的要求是,要她绣嫁衣,她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嫁衣和喜帕,盖头都绣好,

主顾很满意,又给她介绍来的新主顾,她的心思一转,还不如做新人成亲的用品,所以改了名字,三娘的嫁衣铺子。

胡三娘好长时间没有与别人说起的事,怎么今天像一个未经事事的小姑娘,把自己的事情都倒了出来,她也看出来了,叶清离两个人在铺里这么呆这么长时间,

总会有什么事的,胡三娘也不急了,让叶清离和白杨两个人先逛逛,自己己拿出未完成的盖头,想绣盖头。

叶清离这时急急的上前道:“是这样,我们在绥南县也开了个成衣铺子,一直没生意,你这里的活多,你能不能分点活给我们做!”

胡三娘笑着看了看叶清离,“好啊!”

白杨听了应声后,迅速的就到车上把铭婶送来的衣服,拿了出来,胡三娘看了看针脚,点了点头,“要是在针脚再细一点就更好了,

你们没有带绣品过来吗?”

叶清离讪讪的笑了笑,“我们下次带过来。”

胡三娘又看了眼叶清离道:“没带绣品,我也看不出好坏,过两天你们交绣品上来,我看看绣品,才能确定你们能不能绣新人的嫁衣。

不过你们倒可以做些绢花过来,这也是边角料做的。一束花够五十朵二文,一百朵花五文。也可以纳鞋底,一双鞋底五文。”

叶清离笑了笑,“明天我们再来,带着绣品来!”

叶清离和白杨忙点头,胡三娘递给手里的衣服,白杨两个人就要走了。

恰在这时,外面推门进来三个男子,到了屋时,就四处撒模,看样子也是流里流气的,左边那个肿眼泡的男子,一手拿牙签剔着牙,像在嘴里挑出了东西,呸的一声,“老板娘呢!给我出来!”

另一个满脸是油的三角眼,接声道:“我们少爷来收租了,出来!”

胡三娘无奈的放下绣品,也迎了也来,与三个人行了一礼道:“我的铺子还有三个月到期呢!”

“怎么着,你生意好了,以前跟老头子订的合同可不行了,你占我这地的贵气了,所以你得加银子,一个月加一两银子吧!”

胡三娘脸色冷冷的道:“既然占了你家的贵气,日子到期,我搬走就是!或者你把三个月的租金找给我,我现在就搬走!”

那个肿眼泡 男子上前一步,比比划划的道:“呀,你个小娘皮,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是不知道公子是什么人吧!”

“他可是知府最看重的幕僚的三姨太的弟弟!”

白杨“噗”的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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