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生出来的,这半句话错了。”

听到楚茵说出这句话时,薄宴眉头紧拧,试图理解并捋清这句话背后的逻辑关系。

“你是说,你不是楚正庭的女儿,但你躺在医院里的那个弟弟,是他的儿子?”

楚茵颔首。

“那他跟你妈妈的关系……”

楚茵又喝下一口水,“他确实也是我妈妈的儿子。”

“我不知道我爸是谁。但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楚正庭会对小时候的我那么不管不顾了。”

“就因为我这么些年,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一位父亲可以做成这样。

不是说需要疼爱亲生女儿多过养女,只是他做的稍微太偏心了一点。

所以我这次回来,取了他头发去验过DNA了,确实不是。

这我反而觉得合理了。”

楚茵声线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一样。

“不过楚正庭不知道。

当年在医院,我弟弟病重需要输血,他是罕见的熊猫血,我配不上。

不光我配不上,楚正庭找了一圈人都配不上。

正好楚蔓配上了,仅此而已。

刚好我那会儿留在楚家的体检资料显示,我可以给楚羽肝脏。

所以这次楚正庭才把我找了回来。”

薄宴看着楚茵平静如水,瞳孔却深不见底的模样,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查到的关于楚家的信息,将这些信息和刚才楚茵说的话相结合。

最终,深深叹了一口气。

薄宴微微垂下眼眸,声音很轻的缓缓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

因为当初在湖村发现楚茵能看出寒骨毒,给了他莫大了希望,后来在许维泽的医院,又听许维泽夸奖了非常多楚茵医术方面的精彩诊疗故事。

再加上楚茵出手相助他躺倒在医院大厅地板砖上的奶奶,以及楚茵还点出来了别人对他悄悄下的狗用药。

他就产生了私心,希望能人为制造一些羁绊,让很有自己性格和主意的楚茵,愿意替他治病疗伤。

本来这次薄家举家来榕城发展推进业务,就带了两个目的:

第一,榕城的经济或是政治地位亦或是文化底蕴,仅次于国内的京市,薄家哪一房能真正吃下榕城,彻底拿下集团在榕城业务的主导权、话语权,基本可以确认,他就是最有望成为薄家继承人的一方;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