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不一样的美丽和愚蠢,如果说男门卫的爱慕虚荣尚能让人忍受,那么这个管家可是心畸做作。
放眼望去,整个府里,就没有一个比他还好看的虏仆。挑人的时候,貌丑的不要,貌佳的不要,只剩容貌平平的男儿。
什么心思,昭然若揭。他不让虏仆打扮化粧,除了一些装作颜面的可以,其余的都只能在后院老实干活。
这导致许多男儿私下指点,愤懑至极地嗔责男管家见不得别人比他好看,心思歹殬而淫贱放荡!
此事与府中侍从无关,包括月泽宇,她无心听男儿间忌忮的闲话,但想着多了解情况,她也就摆出愿意倾听的姿态。
“哎呀,这位姐姐,也不知道主人家怎么想的,怎么府里那么多男儿呀,哪有男儿家抛头露面作门面的啊!”
一位穿着绿裙的男儿动作夸张,腔调奇特,就像戏曲里那般偷说闲话的男儿样。
“你别看我,实在是家里贫寒,主人家大恩德,容我做事替舅翁还债。我只愿伺候小哥们,哪成想男儿当管家了,就没了道理,非要我们去做活呀!”
年方十六的男儿瞧不出别人的伪装,也看不清别人的厌烦,直把月泽宇当做成年的姐姐诉苦。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与其它男儿不一样,他又悄悄告状:“姐姐,你可不知道,咱家少姥害病啦!人家都说,是家主夫臣害了...”
原来有时候得知真相就那么简单,月泽宇还没做什么,就有人把消息送上来了。
“嗯,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个好男孩,以后一定是个贞夫。”出于真心,月泽宇赞美了他,真是有点可爱了。
得到了赞美,少男笑得很灿烂,这种活泼灵动,十分惹人喜爱。
“姐姐你真好,我就说府里应该多招侍从才对,哪能尽是些虏臣些,这样对女子多有不平,活该男管家没人要,嘻嘻。”
少男笑得更灿烂了,洁白的牙齿在红润的樱唇中更显纯真,柔顺的长发及腰,向认识一天的女人展现自己的美好。
久违的,月泽宇感到一阵舒畅,心中的烦躁都被拂去,此刻她有些理解,这乖巧柔顺的少男真是赏心悦目。
这边两人相谈甚欢,少男活泼灿烂,少年沉稳内敛,让一些少男恨得咬牙,暗骂他又在装了!
而被男管家迎进府里的中年女人,进入大厅坐着,等待着为家主看诊。
“管家,府中主人呢?少姥怎的也不见人?”大厅里有人发问了,空等了半晌,也没个主人来问一句,多少有些失了礼数。
“各位稍安勿躁,家主重病,少主爱母深沉,日夜照顾,茶饭不思,做虏仆的无能,劝阻无果,看着少主日益消瘦,老虏也是心痛!”
“后来有一日,少主竟然忧思过重,不慎染疾,府医正在照看少主,大家勿怪!此事也不可与外人说,望诸位谅解!”
这男管家如此说道,担忧中带着心疼,心疼中又很自责,自责之外还暗含警告,相信有脑子的都不会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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