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主题说道。
“这台上跪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意图谋逆的逆党。”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人群中的有些人正是台上跪着的人的左右邻居。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朝夕相处的邻居会成为谋利的逆党。
“怎么会这样?”
“不会呀,也看不出来是谋逆的逆党,会不会弄错了?”
“是啊是啊,台上最左边跪着的是钱三的家人。在一起做邻居好多年了,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台下犹如一锅沸水,喧嚣不止。
县令的耳边都是嗡嗡声。
吵的人头疼。
他一把拿过铜锣。
十分用力的敲起来。
“咚咚咚……”
这个声音十分刺耳。
站在前面的人不堪忍受的捂住耳朵。
喧嚣声顿时少了不少。
但是百姓们的不满又增加了。
有不少人在心里嘀咕着,怎么老是敲这个破铜锣?
县令放下铜锣。
接着开口说道。
“台上的这些人,他们都有一个家人在迎宾楼做事。”
“大家都知道迎宾楼之前被大火烧没了。里面的人也全都死光光。”
“那你们知道本官为什么要捉拿这些人吗?”
县令卖了一个关子。
满意的看着底下老百姓一副茫然的样子。
他又接着说道。
“那是因为迎宾楼的人没有死。”
此言一出,底下的就像是被炸了锅一样。
声音蹭的一下全出来了。
人群中各处都充斥着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烧成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还没死?”
大家都强烈的质疑县令说的话。
县令自然也听了一些,但是他并不生气。
“大家再安静一下,先听本官把话说完。”
然后又十分用劲的敲了敲铜锣。
很快安静下来了。
众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县令。
眼里充满了好奇,怀疑,不解。
县令的压力剧增。
但还是接着说。
“因为本官得到可靠的消息。这迎宾楼是谋逆的乱党。”
“上一次迎宾楼设计了一场大火。就是要摆脱掉嫌疑。”
“只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最终还是被本官查到一丝蛛丝马迹。”
“本官顺藤摸瓜。证实了迎宾楼就是乱党。”
“是当年镇南侯云安疾留下来的谋逆手段之一。”
“所以为了引出真正的主谋,昔日的镇南湖柿子云墨。”
“本官就特意把这些人抓回来。”
刘生也在人群当中。
他没有想到万安城的县令居然也插手了这件事。
他十分迫切的想要见云墨。
他不希望云墨来送死。
只可惜他在万安城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打听到。
台上的县令还在扯着嗓子喊。
“云墨,我不知道你在不在这里?”
“不管你在还是不在,我都要告诉你。尽早来衙门自首。”
“不然的话,等到三日之后,台上的这些人全会人头落地。”
“云墨本官再重申一遍,也只有三天的机会。”
“三天后,不是你死就是他们死。”
“我还要告诉你,不要想着劫法场。这衙门里里外外被我围的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你要是真的来劫法场只会死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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