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镰刀就到朵儿身边,和她并排割稻子。
边割边看朵儿,踌躇着怎么开口,心不在焉下,左手食指一痛。
低头看去,一块皮肉,生生被锋利的镰刀削掉,正往外冒着鲜红的血。
“嘶”长风倒抽一口气。
朵儿回头看到这一幕,立刻从怀里掏出手绢,按到长风手指上止血,既心疼又埋怨的说:“怎么这般不当心。”
其他人听见动静,忙放下手里的活,朝这边走来。
苏忍冬过来后,拿过长风的手,反复检查一遍后,说:“不用担心,没伤到筋骨。”
掏出一瓶止血药,为长风包扎好伤口,重新回去割稻子。
陈氏夫妇对这种情况早就见怪不怪,每年家里收割麦稻时,都会有人失误,伤到手指,简单包扎以后,都会继续干活。
长风也觉得一点小伤不碍事,拾起镰刀准备继续割稻子,被朵儿拦住,“你也别割了,把小白捆好的麦子拿到地头就行。”
长风笑道:“只是破点皮而已,看着流的血多,根本就不疼。”他从小到大身上的伤,比这严重的比比皆是。
朵儿不依,“万一再伤到怎么办。”她可不想他这样好看的手指上,都是伤痕。
长风知道朵儿心疼自己,心里别提多高兴,可这点小伤,真不至于干那么轻的活,“我适才是在想事情,没注意到手上,接下来肯定不会再伤着了。”
朵儿问:“你想什么呢?那样不走心。”
长风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在想你……何时给我生孩子。”话音落下,迅速咬一下朵儿莹白耳垂。
朵儿真服了他这不正经样,若不是长辈们在场,非拧他一下不可。
几人玩闹着干活,一个上午,勉勉强强收获一亩多地的稻子。
午后长辈们在家休息,朵儿与吕乐颜看孩子,云容几个男丁到地里将稻子拉回来,摊在院里晒着。
叶怡茹下午过来看孩子,一进院就看到满地的稻子,先是一愣,后好奇的弯着腰,从地上捡一根稻子看起来。
她自小锦衣玉食长大,从没见过未脱壳的稻米,满是好奇,稻米是怎么从金色壳子里出来的。
几日后,稻子晒得差不多,管事送到陈老二院里一个手摇打稻机。
众人围着一起看陈老二打稻子,叶怡茹也在其中,好奇心促使她也抓一簇稻穗,在姜氏的指导下放到打稻机上,金黄的稻穗被她紧握在手里,垂到打稻几的轮子上,黄色稻米受到外力,从秸秆上脱落,如雨般飞溅下来。
晚间叶怡茹的饭桌上,破天荒出现一碗米饭,几位夫郎面面相觑,难以置信看着从不食米的她,吃下整整一碗白米饭。
收成结束后,山庄外堆起高高的稻堆,简直是孩子们玩耍的天堂,乳母拿干净毯子铺在上面,让奶团子在上面打滚。
朵儿满脸艳羡,“我也好想在上面滚一圈。”
云容笑道:“那就上去滚一圈。”
朵儿看他一眼,和孩子抢地盘,她还做不到,讪讪笑道:“我就是说说而已。”
长风若有所思看着朵儿。
晚间朵儿洗漱过,就被长风拉着出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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