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对自己的定位很清醒。”谢景明从她的怀里面出来。
“不清醒没办法啊,这个世道就是明事理者得天下。”姜岁进了房间之后就开始东张西望。
“你好歹也是个天道山的天师,怎么对自己的弟子不管束的吗?”
“我啊,受命于天,云自明也受命于天,下场再怎么凄惨也不至于落个死无葬身之地。”
谢景明把门带上,设下方圆三里都不许入内的结界。
“你倒是想着开,看着也开。”姜岁默默看完他做的结界。
“二十年没来,谢景明你房间一点变化也没有啊。”
“这只小兔子还是我二十年前放上去的。”
“哦,是吗,我看习惯也就忘记丢了。”谢景明不承认。
“是吗?”姜岁反手把那只小兔子从柜子上拿了下来,摸了摸:“一点灰都没有啊,保养得挺好。”
“兔子可说不了慌。”
“那又怎么样,那也只能说明负责打扫我房内的弟子尽心尽责。”
“哦。”姜岁敷衍地说道。
“那我十年前送你的文房四宝,怎么你还在用,这毛就跟新的一样,也是没丢的缘故吗?”
“这个毛笔拿来扫窗台上的灰刚刚好,我就留下来了,你不要多想。”
她看了谢景明一眼:“我也没多想啊。”
“扫灰?”姜岁拿起毛笔在窗台上试了试,随后认同道:“是挺适合扫灰的。”
这一幕看着谢景明心疼死了,但面上还是要佯装什么事情也没有。
“那这把木椅子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原因?”
“这是我还在天道山的时候,刻的椅子,手艺一般啊,你看这还有刺,你之前不是说丢了吗?”
“怎么?心里不舍得去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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