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清晨,阳光初照,大地被红红的旭日映得迷人而美丽,泥土中散发着生的气息。
如果唐越的身上没有这一路的追杀,也许他现在就想倒在这里休一下。甚至在这里盖个茅屋,把剑扔在一边,每天晨起而作,日落而息,没有忧愁,没有烦恼。
这种晨光带来的美丽,泥土的芬芳还没有来得及感受,气味已经开始变了。
唐越一阵迟疑,然脚步却更快了。空气中的芬芳慢慢的被一股腐气,浊气所代替,而且越来越浓。
这种腐气却不像是尺体腐烂的味道,浊气中还渗着一种邪气。
腐气越来越多,越来越重,越来越浓,连唐越都忍不住皱了眉,紧锁额头。
剑还在鞘中,唐越却已随时准备将这剑拔出,唐越没有停下脚步,一直在跑,向前奔跑。他感觉凌云大师他们就在前方。
突然一阵阵的笛声响起,却并不婉转,也不悠扬,反而有一种让人想吐的感觉,不仅想吐,而且头晕。
慢慢的,慢慢的,这种笛声更浓了,又让人更加想吐了,更加头晕了。
唐越看见了路边有一滴血,又过了一会又有了几滴血。
这是谁的血?是若衡,若芜,还是凌云大师?
唐越心中惊慌,虽然他们也只是第一次见面,但唐越知道他们并不是什么坏人。
唐越看见了一个人,一个挂在树上的人,唐越的心头更紧了,整个神经都绷了起来。
唐越离那个人,那个挂在树上的人来越近。可突然那树上的人向他扑了过来,他没有拔剑,也没有防备,只能急闪,即使这样,也差点被扑了个正着。
这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僵尸,一个丑陋的僵尸。唐越一剑将其斩断,又快速向前奔去。
然而不远,树上又有一个人。
这人并不是倒挂着的,而是站着的,她还在冲着唐越笑。
可当唐越靠近她时,她却偏又远了一点,好像唐越永远都无法靠近她一样。
树上的人是在笑,可你看不出她到底是得意的笑,还是狰狞的笑,因为唐越根本无法靠近她,也根本无法看清。
而就在这时,唐越却也笑了,而这笑只是在那嘴角徽启的一瞬间,轻轻一撇,即又消失。因为一道血红色的光已飞起。
这首血红色的剑影并没有飞向这个人的身上,而是飞向了这个人的前方。
就在那猝不及防的一瞬间,树上的人慢了下来,因为一把剑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
而就在这一瞬间,就已够了,唐越已经冲到了她的前面。剑已回手,拦住了她的去向。
突然那刚才停顿的笛声又响了起来,此时唐越感觉更加的眩晕,眼前的人却突然消失了。
一阵炫晕之后,唐越定了定神,飞隼行有一招移花接木之法,唐越运用之后果然炫晕好了很多,不再受那笛声之扰。
心定神闲后,唐越又向前快速奔去,奇怪的是那树上的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一路再也没有看到。
道路越来越窄,两边的树木越来越近,或者说是越来越挤。
路面也变得坑洼了起来,两边的树渐渐的不见了,变成了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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