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那种郁郁的人,怎么这身板就是不听话呢?”连沫帆辗转睡不着,于是起身来到外面,坐在房门前,对着天上的弯月发呆。
“你说我要是从来没来过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是不是还是那个小白领,过着月光族的日子,对象找不到一个呢?唉!都说既来之则安之,可是我却一直没得到安宁,也没有别人家轰轰烈烈的爱情,而是我一来就招来杀身之祸,本来可以和爷爷奶奶过着平静的日子,虽然那时很想云勉洛,但是也知道这古代没有专情的人,渐渐的也放弃了那段感情,可老天总是在你悄悄放弃的时候给你希望,然后历尽磨难后又让你掉进深渊,可能老天就喜欢这样捉弄人,也许老天也和我一样,很孤独,很无聊吧。这些你知不知道啊?难道你不孤单吗?”连沫帆一直在对着月亮说话,问过后,连沫帆也是无奈的笑了。笑自己是不是傻,是不是也得了精神病,她还真的开始怀疑了。
“云勉洛这时在干什么?是不是在陪着他的妻子,也许他们才是真爱吧,我不过是个小插曲。云伯伯啊!你这个红线牵错了,看看,你现在都快抱上孙子了,如果你得知这个消息会不会就马上回来了呢?”连沫帆此时的笑是真心的,也许她已经放下了那段感情,她能感觉到云勉洛爱她,可是云勉洛的爱是博大的,而她自己的爱是自私的。
“啊欠!”一个披头散发的怪人打了一个喷嚏,他缓缓的抬起头。此人满脸是血,胡子和头发已经长得不分彼此,但是那双眼睛却异常的精亮,一眼看去虽然恐怖,但不难看出此人是练武之人。他被两条铁链拴着,铁链的一头深深的打在墙里面,铁链由粗到细,而另一头细的铁链却钉在了那怪人的肩胛骨里,且是打穿的。另一头结尾是一根横在肩上粗铁棍,这样就阻止了怪人打断铁链。
肩上已经结痂,不难看出那结痂部位是刚刚新愈合的,只是,这时间长了铁链不就长在了肉里了吗。再仔细看这怪人,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肩,然后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使劲的往前走了一步。
“哼……”那一用力,肩上结痂的部位顿时鲜血淋淋,整个漆黑的空间就只剩下他的呼吸声和鲜血滴在地上的声音。周而复始,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这样做的次数了,只是保证不让铁链长在自己的身上。结痂到撕裂,撕裂到结痂,他已经习惯了那种痛。其实身上的痛远远比不过心里的,他不愿再去想那不堪的过往。
连沫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的她依旧无法入睡,索性回忆一下自己父亲与云项之间的对话,也就是她得知画的秘密的途径,看看中间她有漏掉什么没有,这些人找画,绝对不仅仅是为了龙脉与宝藏。
“哈哈哈……三弟,我的儿媳妇呢?管家说和你在书房呢,我可是好久没见到那丫头了,都快想出病来了。哪里呢哪里呢?出来让我瞧瞧。”爽朗的笑声从书房外十几米就传来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连绝的结义二哥,云项,也就是云勉洛的父亲。此人身形彪悍,满脸络腮胡,虽看上去凶神恶煞,可是一笑起来却是开怀的很,而且和蔼很多。连沫帆也喜欢和他在一起,因为自己做错什么事情都没有关系,不会被骂,反而还得到保护,连绝有时还真是羡慕两人,就如同他是连沫帆的亲戚而非亲爹。
“二哥来了,那丫头在里面看书看到睡着了。怎么二哥来不会就是为了看我那淘气的丫头吧?”连绝也跟云项不客气,他们之间是过命的交情,根本不在乎那些什么身份地位的俗套礼节。
“嘿嘿……怎么可能,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我今天去看了韩纯,脸色苍白,是人都知道是中毒了。你说大哥他做的是不是过分了?而且韩纯也是因为他舍了自己的家,而且还因此失去了父亲,唉!我怎么都想不通,大哥为何会变得如此。”云项一直都是个乐观的人,可今天却见到了他一脸愁态。
“二哥,不瞒你说,我已经打算辞官了,早在几年前我就有这个打算了。不仅仅是因为韩纯的处境,而是大哥的转变。”连绝也一脸茫然,因为他捉摸不透他那个所谓的大哥,也不想去布韩纯的后尘。不如趁他还没动杀机,自己先识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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