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瞬间醒盹:“阿辞,什么时候回来的?麻阿姨说你一早出门了,干嘛呢?你身上好像有点酒味。”

秦宴辞醒的时候在小作坊,回过神,才知道那人故意整他。回家的路上,遇到高中时期的同学,小聚了一番。到家先看了信,知晓她这几天的情况后,从厢房拿的换洗衣服洗过澡,才敢进屋子看她。

几天不见,她好像瘦了。

“才洗的澡,刷了两遍牙,还能闻见啊。”秦宴辞低头嗅。

应姒姒点头:“嗯。”

“我再去洗洗。”秦宴辞道。她怀着孕,对气味敏感,他不能熏着她。

“不用,我跟你说啊。”应姒姒提到自己所挣工资,以及准备以技术进洗头膏厂的事。

“小作坊还用么?”

“不用了,房租三个月一付,等到期直接退。”应姒姒准备联系陆晓璇退租事宜,走到书桌前写了一封信,让秦宴辞投递,顺便接小孩放学。“阿辞,你对卿安热情些可以吗?她如今正是需要父母关爱的年纪,你成天让她热脸贴冷屁股,往后咱们的孩子生下来,你态度不一样,她心里肯定难受的。”

秦宴辞不以为意:“她在福利院,不是更没人关爱?”

应姒姒:“她这不是不在福利院了嘛,人家跟我们回来,就是奔着享受父母关爱的。你多少给点,其实你也给了,但小孩子不会懂你的默默付出,她只看表面,你得表现出来,多对她笑一笑,嗯?”

秦宴辞:“.......你话多,听你的。”

应姒姒:“......”嘛意思?数落她嘛?她大度,不跟他计较。

.........

秦宴辞出门后不久,应姒姒走出房间,来到前院。

老太太和麻阿姨正在择菜。

“姒姒,睡醒了啊。”

“没怎么睡,阿奶,这边的天气比你走的时候热,你能习惯不?”应姒姒关心道。

“慢慢习惯。”老太太道:“你昨天吐成那样,今天又跑出去近一天,不能消停点?”书妍怀孕不这样啊,人家老老实实的,怎么闺女这个样儿?

肯定随了沈家人。

应姒姒咬唇笑:“消停啦。”

麻阿姨道:“你不消停,我也要说你,最近外头,不太平啊。前儿后街扫地的老赵,说在垃圾处理屋捡到一包肉,拿回家煮出一个鼻子......”

应姒姒好不容易忘记河边的手指,又浮现在脑海。

当即就不行了。

呕的天昏地暗。

老太太和麻阿姨惊吓,一个轻拍她后背试图缓解她的不适,一个为她倒水。

应姒姒平复后,麻阿姨也反应过来,拍自己嘴巴道:“瞧我,什么都往外说,把你恶心住了不是?”

“不怪您。”应姒姒认为孩子太娇气的缘故。

老太太道:“姒姒,你这个吐法不行啊,营养跟不上,不仅你自己日渐消瘦,小孩子也不好长个儿。托个大夫看看,能吃点什么抑制一下呢。”

应姒姒苦恼:“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没法闻。”

“卫生所没味吧?找卫生所的大夫。”

“有空我去瞧瞧。”

“.......”

........

第二天,应姒姒下课后联系合作的司机送货。

每一包货上车之前,她都会亲自查验。

过关后才放心拉走。

到了商场,完成交易,又返回亲自将货款交到厂长手上,看着对方咧嘴点完,她道:“四千块,数量对的吧?”

“对的对的,那批货,你卖给谁了啊?他有能力销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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