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套干净的穿上睡。”
孟娇娇见男人洗完回来光裸着就要上床来,虽然是夏日但也不能任由他这么不把身体当回事。
“大热天还穿什么,嫌不够热。”赵崇霖不想麻烦。
就屋子里摆的那些冰他都觉得不够凉,况且他燥热得很。
腰腹上又被推了一把,媳妇儿白生生娇娇软软的手撑在那儿,霎时就更燥了。
“二郎快去穿上吧,再热也得穿,如今你是贪凉不觉得如何,日久天长寒气入骨了谁能替你。”
说着又推了推,“快去快去。”
赵崇霖瘪瘪嘴还是下场去柜子里拿亵衣裤穿上,他都已经在穿了还听到媳妇儿嘟囔。
“你在外头的时候那是没办法,回家来了就得多注意些身子,最好是把那些损耗都补起来才好。”
孟娇娇没有去过前线也没有上过战场她并不能想象那会是如何艰难的情况,她唯一能想到的是那年雪灾之后她在外几月看到的所经历的疮痍和苦难。
可那些与赵崇霖在外所受的苦比起来了,也远远不够。
从前她在荷塘村的时候她不觉得自己有多娇气,村里女孩儿们做的事她都做了,除了下地。
是与赵崇霖成亲之后她才越来越娇气,连赶路她都觉得艰难。
若不是赵崇霖多受那些苦,她哪能像如今这样娇气,她是心疼他的。
赵崇霖背对着穿衣,突然转过身来与躺在床上侧头看他的人四目相对。
“你是不是怕我早死了没人陪你到老?”他比她大了那么些年岁,比她早死也是常理之中,只是今日他才头一回想这问题。
“嗯。”孟娇娇轻声答应。
“所以你还不要好生保养着身子,与我白头到老?”
赵崇霖能不答应?
“好。”
第二日一早赵崇霖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着人去请大夫来,管它是月事还是有孕总要看过了才能安心,不可能平白无故疼。
孔氏一听也不敢大意,赶紧就叫人去了,等夫人起床时她伺候着也忍不住询问。
“夫人现在可有难受的感觉?奴婢听老爷的话已经去请了大夫。”
说起来孔氏比赵崇霖,更比孟娇娇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情况。
“夫人是该这两日来月事了,但在家两月有余有孕的可能性也很大。”
睡了一觉起来孟娇娇倒不那么笃定了,昨晚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也散了去。
此时赵崇霖练完拳回来,一身短打被汗水浸湿。
“怎么没多睡会儿?”
这样的赵崇霖她不管看了多少次也会在每次看到的时候心跳加快,她把这种感觉归于攻击压迫感太强了。
“醒了就起来了,二郎快去洗漱了吃饭出门吧。”
她往外头瞧了瞧,天际都开始泛白了,再晚怕是要误了朝。
赵崇霖没多话,后来吃完饭出门的时候叮嘱她,“等大夫来看了后再去睡个回笼觉,馨儿他们也没这么早过来。”
他说什么孟娇娇都点头答应,照不照做她自己说了算。
“来亲老子一口。”
赵崇霖低下头让媳妇儿亲他,这一口必须要亲了才出门。
当初定下的不能在前面亲热的规矩,早就形同虚设。
有些事习惯起来也挺叫人害怕,从前她做不到的事现在做起来也脸不红了。
好在赵崇霖身高体壮把他身后的所有都挡住了,而她身边也只有孔氏。
哪怕是赵崇霖低下头来孟娇娇也得稍微踮着脚才能亲到他的脸,哪怕她主动亲了,也会被男人掌着后脑勺亲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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