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眼前的场景,属实让淳于城主一惊,眼前一群返虚境大能竟然全部跪在地上,而且全部都向着玄风行大礼参拜。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不过一愣神之间他突然明白了,看来这次他是赌对了,这让他心神一松,毕竟投靠的大佬有实力,对他也有很好的帮助。
“玄风道长,出大事了,东南联盟这次又派了一件差事让我办,而且跟咱们大荒城有很大的关系,除了这次的事情以外,有可能还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淳于静看着玄风,随后将手中的一个信件递到了玄风手上,正是从信鸽腿上取来的信件。
玄风就是那么一瞥,眼神当中就满含了一股杀气,这东南联盟也是的进来这种虚头巴脑,神神鬼鬼哪里像什么正大光明的联盟派别,今天是风雷长老,这过几天又派了一个人,肯定又没安什么好心,看来这次一定要一劳永逸的解决他们,这次的事情才能算结束。
“这件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按他们的方式做就行, 后面有我呢,城主大人就放心去做去吧。”
淳于静和玄风对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当中。
大荒城的城外,一个硕大的棺椁砰通一声甩动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在棺椁旁边的杂役弟子们可是大喘气一番,这一路的险阻难行,可是让他们吃了这辈子最难的苦楚,甚至有些人发誓再不参与这种事情了,毕竟这种事情看着都可怕。
在众人停留歇息的时候,夏颂眼神一眨不眨盯着眼前的城池,虽然在远处只能看到一丝轮廓,但是也不妨碍他的好奇之心,毕竟里面确实有过人之处,两个传承人在里面,这是他不由都觉得自己的使命是光荣而伟大的。
“那个上使大人,现在我们已经将圣物运送到了大荒城附近,是不是也算完成任务了!”
说着袁通擦拭了一下身上本来没有的虚汗,这一路可把他担心万分,生怕在路上出出一点事情,总算是安安全全的将这块棺木送到了目的地附近。
“哈哈哈哈呵呵,当然这次也麻烦你们苍山宗了!”
“不麻烦不麻烦,能够帮助东南联盟做事,也是我们苍山宗的福分。”袁通连忙伏低做小,客气的话是一套一套的说着。
但是另一旁的夏颂并没有露出一丝的满意,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这次的事情还不算完,你们还有任务呢,要把这个棺材给我抬进城去,按照规定埋在城池的正中心,你们的任务才完成。”
“啊,这!”
“嗯……”
袁通见到夏颂脸色不悦,立刻换上了笑容,然后转身严肃地对着正在休息的杂役们冷声喝道:“还在那里休息干什么?还不赶紧起来,还有一段路程要走呢,等进了城里你们在休息。”
坐在地上杂役弟子属实是不想起来,但是看到袁通脸上的阴霾之色,也都纷纷不情愿的爬起身来,但是脸上都是苦瓜之色,谁愿意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们身上一点修为都没有,还要累死累活。
“好了少一些抱怨,干完这一次活回去还能领一些赏赐,说不定能够得到大还丹之类的灵丹妙药,还能让我们修炼呢!”
听到老者激励的激励话语,众人一时之间陷入了幻想当中,美好的时刻应该会来到的,说实话谁想一辈子当一个杂役,如果能逍遥如神仙一般,现在吃的苦也是苦后甘甜带来的成果。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后果,有可能眼前的利益更让他们心动,忘记了现在的痛楚和烦恼。
大荒城外,淳于静带着一群城主府的官兵,禁卫森严的在这里等待着上使的到来,守在城门外的官兵,他们可是心里清楚现在已经到了一种生死存亡的时刻。
因为城主府的事情,早就有流言四起了,更多的传言都指向了玄风道长,大多数人都怀疑城主已经投靠了玄风,因为有些事情就是隔墙有耳,自己自认为的成功反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成功所带来的后果。
在这些城池官兵眼中,效忠谁都不如效忠对他们有利的强者,毕竟小任务就是这样的心态,别不说趋利避害本来就是人的天性,昨天小阁楼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大荒城,玄风道长的实力有目共睹,他们相信比起虚无缥缈的东南联盟,玄风道长反而更有可靠的价值。
“您看,那应该就是迎接我们的城主府一行人!”袁通抬眼打量了一眼城主府迎接的队伍,眼神当中满是任务马上达成的喜悦之情,任谁都不想跟着棺材待到一块。
夏颂径直走上前去,冷眼盯着诺大的大荒城的城墙。
“叫你们的人快点,时间不等人!”
“你老人家放心,那些牛马一定会认真干活的,只要他们有了期望,眼前的困局拦不住他们的。”
“但愿如此吧!”
夏颂说完这句话,便几个跳跃消失在了眼前,去的方向正是大荒城所在的位置。
“我等恭迎上使到来!”一群人在城玄主淳于静的带领下纷纷行大礼参拜,毕竟东南联盟还是他们的靠山,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表面功夫一定要做到位,以免伤了短暂的和谐气氛。
“你就是大荒城的城主淳于静?”上下打量了一下,夏颂眼神当中满是孤傲之色,语气当中满满的是俯视众生的态度,这让淳于静很是别扭,心想这个上使真的是太猖狂了,不过也有他后悔的,就等着他猖狂,他如果不猖狂,哪里有他们表现的机会。
“在下正是大荒城的城主!”淳于静态度当中满是诚恳,就差跪地俯首称臣了,这让夏颂很是受用,当初他也是如此对待强者的,如今也受到了如此的称赞,这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后辈,一下子就有了俯视众生的感觉。
虽然两者的境界都是元婴境层次,但是态度和耐心当中都有很多的差异,毕竟一个是年事已高的强者,一个只是初出茅庐的新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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