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就是一个不自主的决定,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这个决定能起到什么作用。
“王处长!这不合适吧?您是处长,怎么查处得您下令,您说了算,我们去了能干啥?能下命令吗?依我看呀,还是您带我们去吧,您要是觉得先查自己家人不忍心,那就先去查和善堂的两个儿子,我看他们的钱也挣的差不多了,该往出吐了!您要是查他们,他们敢有一个敢说半个不字,我立马就把他们收监!或者就地正法!”
这家伙更是一个狠角儿!
“不用不用,先查我家吧!”
“查王神医嘛我看就去了走个过场算了,也不要动真格的,都是自己人何必这么上纲上线呢?”
他这句话还真提醒了巧玲!巧玲心想:对呀!我可以走个过场,应付应付,这件事不就搪塞过去了吗?说不定那烂于头也是这个意思,只是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罢了,让自己去领悟,要不他怎么能让自己第一个就查自己的爹爹呢?
想到这里,心里还有些感激烂于头,毕竟同朝为官还是有一些面子和情义的嘛,虽然表面上对自己狠了点,但是可能只是个表象,实际上还是很关照自己的。
呀呵!这烂鱼头还成恩人了!
巧玲也是人急无智,把恶狼美化成了小羊羔!
“好吧!那你说怎么走过场?”
“咱们去你家里走一趟,拿一些中药,再把你爹的药箱拿走,过几天再送回来,做个样子,然后回去告诉于牛府长和副府长说已经查过了,不就行了吗?”
巧玲想了想,觉得赵捕头说的很有道理。
“好!就依你的主意行事!回头我一定重谢捕头!”
“不用不用,同朝做事怎么说也得有些情面互相观照吧。”
“那是那是,不过我还是要感谢捕头的!”
巧玲心里忽然觉得心里明朗起来,好像找到了出路一样,马上就带赵三和众兵丁来到了自家的院子里,赵捕头让兵丁衙役们在院里等着:“大家都规规矩矩的在院子里等着,没有我的号令,谁也不准进来!”
“是!遵命!”
赵捕头和巧玲开门进了屋。
母亲王氏正在家里蓬头垢面地收拾中药呢,她也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去的,只好提前做准备,早上早早起来,梳洗完毕后,开始整理药柜里的药材,其实也就是无意识的倒腾药柜里的药材,根本没有必要准备。
眼看着自己和丈夫多少年的心血就要付诸东流了,如此沉重的打击谁也受不了,况且现在家里只剩自己一个人,更是没有应对的办法。
当她看到巧玲带着兵丁衙役们进了院子时就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打颤,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可内心早已慌作一团了!
“巧玲,你,你回来了?这,这是哪位差官?”
“哦,妈,你不用担心,公府例行检查,这是府里的赵三赵捕头。”
由于巧玲和赵捕头在外面已经商议好了,只是回来走个过场,所以也就没打算按照程序把中药全部没收,然后再下停业告示。
要是那样母亲肯定无法承受。
王氏呆呆地看着巧玲和赵捕头也不知道该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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