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都整理好了吗?”兰伯特放下手里的报纸朝他伸手要下一年份的报纸。
艾维斯有点茫然,将报纸和请柬一起递他手上。
兰伯特顺手将请柬打开:“后天,你准备一下。”
艾维斯抬头看他:“我也要去吗?”
兰伯特歪着头手指轻点着脑袋嘴角微微上扬:“当然了,你是我的小血仆啊,不带你带谁?”
艾维斯耳根子发红,手指细微的摩挲着:“嗯,我去找温迪再上上课!”说着等兰伯特点了头便跑进古堡里。
艾维斯坐在古堡的会客厅里发呆,温迪正在旁边跟他说着宴会的基本礼仪,他看向窗外出神温迪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
窗外一片郁郁葱葱,窗台上还站着一只小鸟,艾维斯看的有些出神,他发现小鸟的眼睛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艾维斯慢慢站起来朝窗口走去。
“艾维斯,艾维斯!你在做什么,做为一名合格的血仆,你…”温迪见人没反应,眉头一皱走到艾维斯身后:“你在看什么?”
温迪看向窗外,那里一片空白,什么东西也没有,但艾维斯就好像被牵走了灵魂一样。
“艾维斯,艾维斯!”温迪将手搭在艾维斯肩膀上,企图唤醒他。
艾维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窗外的小鸟,打开窗户正当手要碰上去时,一双冰凉的手覆在自己眼前,挡住了窗外那个东西的眼睛。
兰伯特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从身后将艾维斯抱在怀里,左手捂着他的眼睛,右手抓住艾维斯想要触碰那东西的手。
“别看。”兰伯特在他耳边轻声低喃道。
艾维斯眼睛恢复清明,胸膛剧烈运动着,大口呼吸:“刚刚,是什么东西?”艾维斯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
“不入流的小把戏罢了,操控人听话的。”兰伯特手一挥将那东西销毁,往后退一步松开抱着艾维斯的手。
艾维斯慢慢平静下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眼眸轻微颤动着,双手不自觉握紧拳头:“哦,这样吗?”
兰伯特站在后面仔细观察着艾维斯。
艾维斯站了一会转过头来对他笑了笑:“我有点不舒服想去房间休息会,课程明天再继续可以吗?”
兰伯特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了他一会,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可以。”
与此同时,光明学院院长室里一位白胡子老人手捂着胸口吐出一口淤血:“失败了。”老人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说话时口齿间沾满了血液。
坐在椅子上的人转过身上:“没关系,后天还可以再行动。”
老人阴恻恻的笑了笑:“是啊,没想到那废人真能进入古堡。”
“能进古堡可不是什么废人,行了,大长老不舒服就先回去休养。”
“是,院长。”大长老说着将自己沾血的衣袍脱下,走了出去。
院子翻着面前的古书,古书上古老的文字记载了永生,院子枯木般的手轻轻抚过书本,满眼都写着对永生的渴望。
艾维斯坐在床上用被子盖着自己,眼里装满了狠厉:“不放过我,还是不放过我!我不是没有价值了吗?我不是已经离开那了吗?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
艾维斯语气里带着焦急,越说越愤怒,在学院里过的日子又一一在他眼前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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