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繁密得紧,关山月被他摁住脖颈揉进了怀里,层层叠叠地发力。
尘彦从未如此放任,疯狂地攫取,一步步地侵袭,不给她留一丝躲闪的余地。
喘气的间隙,炙热的唇贴着关山月的耳鬓低吟:“一百遍哪儿够?”
喑哑低沉的语气混着急促的喘息,让人无法逃避。
关山月紧握的手,被他扯着圈上了脖颈。
皓月当空,璀璨的星河如一条银练,交织,弥漫。
关山月只觉得神迷目眩,由着他恣意勾缠。
林牧道:“这俩人怎么这么久还没回?”
苏槿道:“咱们先走,他们会跟上的。”说罢驾车离去。
“…鞥…尘…彦…”
“…嗯…”
“我…我喘…不上气……”
尘彦躁动的舌依依不舍地停歇了片刻,转而是温柔地辗转,一下又一下,落在关山月早已酥麻的唇瓣。
“说好一百下。”
他的指腹轻轻地按在关山月的下颌处,密密匝匝地柔蹭。
又是一阵烈吻突袭。
关山月幻化出结界,二人如入无人之境,恣肆欢情。
苏槿和林牧一路驾车向西,路过晋阳,苏槿提议去醉香楼休息。
两人刚抵达醉香楼,听说了李昌彦和许静娴去世的消息。
苏槿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得,皱眉道:“等吃完饭我想去看看李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她一定很伤心。”
林牧道:“我陪你去。”
两人一起来到李府,李旭梁却不在家。
李夫人见到苏槿,一时激动,悲情难抑,抱着苏槿哭了起来。
“夫人当注意身体才是,您如此意志消沉,昌彦哥哥怎能安心地走?”
“我倒想早日解脱。”
“李伯伯呢?”
“前阵子雍州被水淹了,如今城中一片废墟,他带着商行的人去赈灾了。”
林牧道:“我和槿儿正好也要去雍州,李老爷心系百姓,乃儒商典范,晚辈钦佩。”
“侯爷过奖了,既然你们要去雍州,帮我给老爷带封信可好?”
苏槿道:“自然可以,夫人还想带什么,一并拿来,我和侯爷保证亲自交到李伯伯手上。”
“昌彦死后,他郁郁寡欢,一气之下去了雍州,说是替儿子做完未尽的事,老爷身子弱,常年服用养身丸,这药烦请二位帮我带到。”
林牧和苏槿离开晋阳后,马不停蹄地赶去雍州,刚路过定西,就被尘彦和关山月追上。
关山月道:“你二人也不等等我们。”
苏槿笑道:“只怕要等,一夜也不够。”
关山月红着脸道:“你,你又取笑我。”
“好姐姐,我不笑了,你总算回了神了。”
“我只是忽然感觉人生在世,不过匆匆一瞬,有些人和事,一旦错过了,就再没有机会重来了。”
说罢挽着尘彦的手臂,歪着头撒娇。
“姐姐如今说起话来,文绉绉的,语气、神情都和尘彦大哥愈发相像。”
两人正在打趣,关山月身后的罗盘忽地发出嗡嗡声,紧接着指针飞速旋转,很是诡异。
关山月立刻解下卦盘查验,发现罗盘上指针不停地抖动。
苏槿道:“为何会这样?”
关山月抬头看了林牧一眼,问道:“林子岚,我记得你好像会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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