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爱尔兰裔的白人女士,她才是这个家庭旅馆的主人,昨晚给梓涵开门的,是住这里的客人。
来加拿大的时候,梓涵又恶补了一番英语,他突击看了《老友记》,但即便如此,他明显感觉到,海关官员问话的时候自己有些发慌,他与海关工作人员询问孩子的时候,也似乎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词不达意。
与这位旅馆的主人,梓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除了回答“Yes, No, OK”之类的话,几乎说不出成型的语句。于是,他赶紧坐下来吃早餐,以缓解因为语言障碍表现出的尴尬。
早餐有牛奶、苹果汁,还有一种软饼子之类的东西,女士在饼子上撒了一些瓜子仁、果仁,又浇上一种类似蜂蜜(但与蜂蜜味道截然不同)的东西,向梓涵介绍到:
Did you like pancake? Would you mind add syrup?
梓涵依然只能回答“Ok”,因为他不知道她说的这个syrup是个什么东东,其实梓涵不太喜欢这个味道。早上,他也不喜欢吃这么些甜食,那样会让他胃里不舒服,还是“胡辣汤”、“豆腐脑加油条”符合他的胃。
他们来的时候,乘坐的是加航的航班,飞机上虽然也有会说中文的空乘,但送餐的时候,空乘问梓涵“Congee or mash?”梓涵一无所知,于是指着那个像盒饭的东西,示意“就是它了”,他打开一看,是味道怪怪的粥,他不知道congee或者mash是什么东东?但无论什么东东,吃起来都比较恶心,还有那半夜里的加餐——泡面,一小桶,泡得稀烂,吃起来没有一点胃口。
不知道孩子在homestay吃什么,当梓涵送孩子到寄宿家庭,那位老太太端出来像是“罗宋汤”,还有烤面包让孩子吃。梓涵想,鉴于意大利裔的老夫妇,孩子们可能每天吃的都是意大利面或者披萨。
吃完了大倒胃口的早餐,梓涵打开地图,试图寻找孩子们住的地方。他惊讶地发现,孩子们住的寄宿家庭,离自己住的家庭旅馆只有几百米,于是梓涵他们两个人赶紧朝孩子们的寄宿家庭走去。
孩子们对于父母未经提前预约就直接登门感到有些失礼,梓涵却不以为然:你们在这里住,父母过来看你们不是天经地义吗?何必讲究这些繁文缛节?
今天,梓涵要带孩子办两件事情,一是在银行开立账户,要获得银行汇款的SWIFT代码和相关的Code、账号之类的信息,以便今后他给孩子转生活费、学费、寄宿家庭费用。二是给孩子们办理电话卡,她们必须有联系方式。
就在孩子们寄宿家庭附近有一间BMO银行,据说这是加拿大最大的本地银行(其实不然),开户比较顺利,梓涵和银行的客户经理说明了开立账户的要求,对方立刻明白梓涵需要什么,将他需要的汇款信息写在纸上。
按照昨天晚上中介所说,办理电话卡需要坐地铁去市中心某处,找个什么“Fido”的公司就可以办理。
梓涵他们几个人从寄宿家庭出来,走到附近一个叫做High Park的地铁站,买了几枚貌似一美分硬币,被称之为“Token”的东西(一次性地铁票)坐到市中心。
梓涵在办理电话卡时非常费劲,他和电话公司的工作人员沟通了半天,可能孩子不符合办理电话卡的要求,梓涵也听不懂对方提出的问题,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好像要提供孩子或者他本人的信用卡,而当梓涵出示自己的信用卡时,对方直摇头。
只好作罢,梓涵与中介联系说办不成,中介答应帮梓涵办。于是,梓涵千恩万谢,他们找了一个饭店吃东西,已经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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