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几天的蜜月旅行结束后,我和苏妙涵便飞回了H市。

虽然这并算不上真正的蜜月,但是也算了却了我和苏妙涵的一桩心愿,上次来哈尔滨拍结婚照,苏妙涵突然发烧,我们所有的计划都只能取消。这一次,我们终于弥补了之前的遗憾了。

回到家以后,我和苏妙涵第一时间把儿子接回了家,分别好几天了,我承认,我想我儿子了!

我问苏妙涵,孩子有没有小名?她回答说,孩子的小名叫小饱,吃饱的饱。

对于这个四不像的小名,我倍感好奇,“为什么取这个小名?”

“我妈给取的,她说希望孩子能健康成长,顿顿吃饱,所以取名小饱。”

“咱妈的要求也太低了,顿顿吃饱就满足了?要我说得顿顿吃好,就那奶粉,必须买好的,买贵的,买进口的!”我慷慨激昂地说。

“我妈说了,男孩儿取个贱名,好养活。我小时候我家邻居有个男孩,小名叫狗蛋儿。”

听了这名字我差点喷出来,“这也太好养活了吧?”

苏妙涵又说道:“再说奶粉,你可别瞎买,差不多的就行了。你发现了没有,现在的奶粉,尤其是国产奶粉都是怎么打广告的?”

“怎么打?”

“获得欧盟认证,新西兰奶源,欧洲牧场,美国质检,最后来了一句,更适合中国宝宝!”

听了这番话,我琢磨了半天,这话谁说的,也太踏马精辟了!

确实是这么回事,现在这帮国内的企业,深知百姓这种崇洋媚外的思维,所以连广告也尽是拍国外的马屁,可是哪有那么多进口的玩意儿,其实全是国产的。

也不怪百姓们崇洋媚外,国内食品的科技与狠活儿可谓是触目惊心,一些黑心的食品企业、餐饮经营者为了能使自己的生意更好,各种添加剂都给你安排上,全然不顾食品添加剂对百姓身体的危害。更有甚者,那个靠三聚氰胺坑蒙拐骗的某鹿奶粉,已经在瑞士出名了!有网友在瑞士一家博物馆中看到了瑞士人民筛选出的全球十大最恶心的食品,其中某鹿奶粉赫然在列!一桶原装的某鹿奶粉,静静地摆在展柜中,供所有人参观。唉,丢人。

正是由于国内食品负面新闻层出不穷,所以大家一致认为国外的食品干净又卫生。国内的企业一边贩卖焦虑,一边利用百姓们这种焦虑心理,大肆对自家产品进行虚假宣传,其实,呵呵,懂得都懂。

“那小饱喝的什么奶粉?”我问道。

“我托朋友在美国买的,在那呢。”说着苏妙涵指了一下柜子上的一个罐罐,“你就别乱买了,容易被坑。”

我拿起奶粉看了一下,通体都是英文,连一个中国字都没有。这玩意从美国寄到国内,运费估计得不少钱吧。

孩子还小,整天除了吃就是睡,也不愿意下地走动,苏妙涵由于晚上要工作,现在下午时常要补个觉。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小饱在婴儿车中睡着,苏妙涵在卧室里睡着,只有我一个闲人在客厅里看看书。为了不打扰他们休息,我连手机都不刷了。

忽然,孩子的哭闹声传来,我赶忙小跑过去查看情况,发现孩子便便了。

这可愁坏我了,我和苏妙涵才复婚不久,丈母娘为了让我们有更多的私人空间,把小饱接走照顾了一段时间,平时如果孩子在家,换尿片这种事也是苏妙涵来做,我从来都没有动过手。

现在苏妙涵还在熟睡,丈母娘又不在家,看来换尿片这种事只能我亲自动手了。

我先接来一盆温水,然后学着苏妙涵的样子,轻轻地把纸尿裤打开,卷起来放在小饱的屁屁下面,之后用婴幼儿专用的纸巾把翔擦干净,再学着苏妙涵的样子给小饱洗屁屁,再擦干净。最后又用苏妙涵特意交代的方法,给小饱换上了新的纸尿裤。

苏妙涵曾千叮咛万嘱咐,换纸尿裤时千万不要把宝宝的腿、屁屁抬得老高,这样可能会损伤宝宝的脊柱,一定要侧身来换!而且尽量把他按在床上来换,因为一岁多的宝宝已经会走路了,如果站在地上换尿片,可能你前脚刚把尿片脱下来,后脚他就跑了。

事关我亲儿子的身体健康,我也丝毫都不敢马虎,统统拿小本本记了下来。

照顾宝宝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我忙活完这一切后,已经满头大汗了,可是小饱还在哭,我急忙抱起了他,抱在怀里哄着。

这是我第一次独立哄孩子睡觉,我就倍感煎熬,那么苏妙涵这一年多是怎么过来的呢?孩子一岁以前最难带,平均睡两个小时就要哭闹一次,每次哭闹都需要她来哄,恐怕她连睡一个整夜觉都成了奢望!一想到这些,我就无比心疼苏妙涵。

小饱在我的安抚下很快便停止了哭泣,然后露出了笑脸。看来这孩子随苏妙涵,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把小饱放在床上,突然感觉背后有一种异样。

我转了个身,猛然发现苏妙涵就站在我的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吓了我一跳。幸好我把孩子放在床上了,否则看到幽灵一般的苏妙涵,我可能会吓得直接把孩子扔出去。

苏妙涵来到了床边,看着喜笑颜开的小饱,伸手逗了逗他。

“王帅,有你真好,有了你,我能轻松不少。”苏妙涵欣慰地说。

“妙妙,这一年多你受太多苦了,以后我会替你分担的。”

苏妙涵又吻了吻我的脸颊,“我再去睡一会儿,晚上还要工作。”

“去吧,辛苦了。”

苏妙涵去睡觉后,我把小饱哄睡了,然后我也去工作了。张子豪和齐哥还是很通情达理的,看在我刚刚大婚,又有孩子要照顾的份上,特许我居家办公。

吃过晚饭后,苏妙涵便一头扎进书房,开始了她的工作。我则做起了全职奶爸,一会把小饱抱在怀里把玩,一会让他自由自在地奔跑,看着他满地跑的样子,我心中幸福感满满。

只不过小孩终究是小孩,跑几步就“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然后顺势躺下,在地上翻滚,全然不顾地面有多脏,就像一个行走的小扫把一样,把地面的灰全都擦干净了。

于是,每天给孩子洗衣服成了我和苏妙涵的必修课。

晚上8点多,把小饱哄睡后,我就开始洗他的脏衣服。这活儿以前都是苏妙涵或者我丈母娘做,今天我丈母娘不在,苏妙涵又在打拼事业,只能我来做了。

其实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平时我连自己的内裤都懒得洗,现在却给我儿子洗衣服,这哪是我儿子,这明明是我祖宗。

9点刚过,苏妙涵就开始打电话,还是那口流利的英文,反正我听不懂。

估计她今晚会工作到很晚,于是我冲了一杯咖啡,放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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