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试图跟我爸讲道理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根本不听我说话。

但我毕竟是他亲生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拿白酒瓶子打我。

可是当他手中的皮带落在我头上的时候,我感觉天都塌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是白酒瓶子,因为至少可以让我晕过去。

当我歇斯底里的哀嚎声响彻半个村子的时候,我是试图把我妈喊出来拉拉我爸的。

但我妈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在房间里面一言不发。

皮带一下又一下的落在我的身上,甚至还有两下打在了我的脸上,而我的哀嚎声比起驴叫声也丝毫不遑多让。

虽然没有把我妈给喊出来,但是我的哀嚎声却是惊动了街坊四邻。

这个时候,我很感激鱼莲,她没有把大门锁上,否则我今天很有可能就要去阎王殿闯一闯。

老陈哥,你这是干嘛?

哎呀,你怎么能这么打孩子呢?

快,快住手,你看看,富贵的头上都出血了。

......

我不知道来了多少邻居,只能听到他们的喊声,因为血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这个时候,我感觉有人把我拉了起来,但我的身体却很疼很疼,疼得我站着都有些困难。

面对众人的劝阻,我爸似乎也觉得下手太重了,但在邻居面前,他不可能表现出悔意,咬了咬牙说道:都是家事儿,实在是对不起,打扰大家伙睡觉了。

哎呀,老陈哥,你看看你这是做什么嘛,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看看,富贵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

说话的是我邻居,按照辈分我要叫一声炳叔。

我爸冷哼一声,看了我一眼:这小子,不打不长记性。

这个时候,有人反应了过来,急忙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啊?抓紧时间把富贵送到医院去啊。

接着,就有人扶着我往外面走。

我本来还想趁着人多,在我爸面前说几句硬气话,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毕竟这个家我还是要回的。

刚出门,我就碰到了铁蛋儿。

卧槽!

看到我,他一声惊呼,急忙迎了上来:咋回事?我刚才听人说谁家杀猪了,你这是怎么搞的?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伸出手指了指自己:你说的杀猪,就是我。

说完,我继续朝着车子走去。

铁蛋儿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被人带到了镇上的医院,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头上被皮带抽了一个口子。

我并没有回家,而是选择了在医院待着,因为我觉得我还是避避风头的好,如果现在回去,万一鱼莲在一旁煽风点火,我有可能小命不保。

当天色大亮的时候,铁蛋儿跟王帅来了,看到我,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说我哥为什么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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