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月亮城后叶舟也没醒,但还有心跳和呼吸,司马凤毛想把叶舟和苏瑶带到他家里去。

苏瑶执意不肯,那时候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她怕叶舟万一……这在人家肯定是忌讳的。

苏瑶让司马凤毛在城里给他们找了一个没人住的屋子,其实作为一个只认识几天的熟人,能一路帮助着他们,还给他们找了地方住,其实已经是无可挑剔了,可司马凤毛还是觉得过意不去,看上去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苏瑶说:大哥你帮我们的已经很多了,在这里住虽是有点简陋,可比在沙漠中住在帐篷里已经是好多了。

司马凤毛又从家中给他拿来日常用的东西,还给苏瑶留下五十两银子,并叮嘱他有什么事一定要和他说,千万不要不好意思。还又给请来城里最好的大夫给叶舟诊病。

大夫一进门就说:被那毒虫咬过非死即残,这有什么好再看的。

大夫一句话又把苏瑶吓哭了。

司马凤毛说:大夫,这是他妹妹,一听这话就害怕。

大夫说:害怕该面对也得面对呀。

司马凤毛说:大夫你先给把把脉。

大夫把手搭在叶舟的手腕上后脸上的表情慢慢的缓和了,再把另一只手的脉时脸上甚至有了欣喜的神情。

司马凤毛说:大夫,是不是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大夫说:从脉象上看和大病初愈的人差不多,你给他吃过药是吗?

司马凤毛说:我给他吃的我自制的药丸儿,这药丸是我专门针对沙漠中那种毒虫的毒性研制的,是第一次用,还给他扎了针灸,也都是我自学的。

大夫说:那种毒虫本是黑的,咬过人或是别的动物后会把全身体里面的毒液喷射出来,别说是一个人,就是一头骆驼被它咬过后也活不过一个时辰,你这药和你这针法救了他。

有了大夫的这一番话苏瑶心里痛快多了。

叶舟真的一天一天恢复过来,到第十天的时候已经可以下地了。

司马凤毛说:你可好了,把你妹子吓坏了,你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你得在这月亮城干成一番大事业。

叶舟有气无力的笑笑,说道:她才不害怕,她肯定相信我即便是埋了,也能从土里重新爬出来。

苏瑶轻轻推了他一下,她眼里含着泪说,真把我吓坏了,咱们可得好好谢谢这位司马大哥,不是他你大概真就坏事了。

叶舟笑笑,满眼感激的说:大哥这么大的恩让我怎么还啊。

司马凤毛说:也是你自己命不该绝,福大命大,说什么还不还的,我可当不起。

又过了半个月叶舟就彻底恢复了,叶舟和苏瑶买了些东西去了司马凤毛家里。

司马凤毛接着叶舟说:你看你,来家里坐坐,咱哥俩喝点酒说说话就行,你还破费。

叶舟说:司马兄,别的我不说了,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哥哥。

叶舟这样说司马凤毛心里当然是很高兴,可他嘴上还是说了些不让叶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话。

那天司马凤毛的夫人和丫鬟都带着孩子出城去玩儿了,苏瑶坐了会儿就回去了,司马凤毛非要留下叶舟喝酒。叶舟见人家是诚心诚意的,并不是虚让,也就留了下来。

二人边喝酒边聊天,司马凤毛问叶舟有什么打算。

叶舟说出了自己想要开个酒坊的想法。

司马凤毛一听,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过了一会儿,他喝了口酒说道:酿酒这个行业在这里竞争可是很激烈的,现在大小酒坊有十几家,真正做的大的是一个姓孙的,开了一家叫月亮河的酒坊。听说此人之前在汉国是当兵的,也并不是真上沙场打仗的那种兵,是负责盯着哪里着了火就去救火的那种兵,我也是听说,对此人不甚了解。不知怎么就来了这月亮城,把这酿酒的生意做的这么大,看来是有些造化。你若想干,试试也行。他端着酒杯说,今天咱喝的这酒就是姓孙的家里酿的酒,你尝着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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