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三位兄台中毒之事与我无关,却也是因我而起,这些银子,几位兄台拿去买点补品,把身子补起来。”
丁仲文一脸真诚:“哎,都是我连累了几位,对不起了。要不是那叶氏纠缠于我,倪歌也不会记恨我。”
胡霖听丁仲文这么说,想起了书院里关于丁仲文与倪歌之妻叶氏不清不楚的传言,低头眼里划过一道暗芒。
“丁兄,那叶氏也跟着来雁都了。”
丁仲文闻言眼睛都亮了:“真的?倪歌赶考,带上女人家家的做什么?”
柳衡冷笑道:“谁知道呢?也许是怕那叶氏一人留在开阳县,给他戴绿帽子吧。”
“哈哈哈哈~咳咳咳~”大病初愈的几人,笑得喉咙发痒,不停地咳嗽起来。
丁仲文想起叶熹,眼睛里闪过暗芒,他把自己该做的都做了以后,与柳衡三人应付了几句,离开了客栈。
他上了马车之后,写了一封信,让护卫送到倪府:“一定要送到叶氏手里。”
丁仲文摸着下巴冷笑:“叶氏,如今本公子可是户部侍郎家的嫡公子。老子就不信,你见了我不会扑上来喊着哭着求老子收了你!”
只是一刻钟之后,护卫一身狼狈被人扔回丁府。
丁奇看着扔在院中的护卫,急忙把丁仲文喊来:“公子,这是老奴安排在你身边的护卫,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丁仲文这才仔细看那个卷缩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男人。
看着护卫那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丁仲文心尖颤了颤,恐惧瞬间笼罩着他。
“他、他只是替我送一封信给叶氏,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哼!”丁奇更加看不起丁仲文:“公子没事去招惹一个有夫之妇干什么?”
丁仲文想要问护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护卫那个骨头都被打碎的样子,却让他话都说不出口了。
丁奇皱眉,让人把暗卫埋了,就不再理会这事。
丁仲文心里还有些难以接受:“丁伯,他还没死啊。”
丁奇淡淡扫了一眼被拖走的护卫:“作为一个护卫,经脉尽断,骨头都碎成了渣,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丁仲文脚下一软,依稀看见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他一阵心惊胆寒,回到房里不知道护卫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
不行,他一定要找叶氏,问个清楚明白,究竟是谁对他的护卫动手了?
丁仲文让人准备了一包毒药,他要去倪府门口守着,让叶熹把毒下到倪歌的饭菜里。
倪歌敢跟他作对,他就毒死他们!哼!
李娇娘也说话算话,马上就找人帮忙把父亲下葬了,第二天就急匆匆来到了阔别已久的花楼,看着木工和泥工在里面干得热火朝天。
老管家看见李娇娘后就走到了她面前:“你就是主子说的新来的掌柜李姑娘吧?”
李娇娘闻言,点头:“老人家,我就是李娇娘。”
老管家带着李娇娘进屋,拿出图纸给她看:“李掌柜,这是主人画的装修图纸。你看看,哪里需要改进的,可以与我商量之后,再报给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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