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阮阮将这盆兔子肉吃光了,有点撑,想着明天问问葛易,这是哪家饭店做的。
阮大宁和那些人玩得很嗨,居然又多待了一天,慕阮阮去他们昨晚吃饭的地方点了盆兔子肉,却怎么都没有昨晚那个味了。
葛易说也许是厨师发挥不稳定。
席间有个挑战者说:“什么啊,昨晚那盆菜是二哥炒的。”
如今所有挑战者都称阮大宁为大哥,称昨天和阮大宁打成平手但最终还是被打败的人为二哥。
慕阮阮心里又升起一股异样感,不自觉将这个二哥和江褐联系起来。
味道太像了,会有这么巧吗?
“你们二哥叫什么名字?”慕阮阮假装不在意地问。
实在她的心早就乱成一团,很期待这个二哥就是他,又害怕是他。
可他不是在边境当兵吗?怎么会来这里?
是为了她来的?
那为什么不来见她。
哦,不对,昨天葛易和阮大宁都叫了她,是她自己不愿意出门。
忽然间,她好懊悔,就是下刀子,她也该出来看看这个二哥到底是谁才是。
葛易皱着眉头,“好像我确实也没有问过他的名字,我一直叫他二哥的。”
“登记簿上也没有吗?你是糊涂蛋吗?这么大的事情,你连人家名字都不问。”席间有人说。
葛易拍脑袋:“对,登记簿,让我看看,他报名的时候我登记了。”
葛易一下一下翻着登记簿,他没翻一下,慕阮阮就觉得自己的心被捏了一把,但她扭过头,假装毫不在意,端起饮料,抿着,但一点都没有喝进去。
“啊,找到了。”
“快说。”
“江,江,江......”
“江什么?”旁边人实在受不了,抢过登记簿去看。
慕阮阮实际也有点忍不住抢了,但她不好意思,心里有小九九生怕阮大宁看出来异样。
那个人看着粗犷,心思却细腻。
慕阮阮低着头,不让他看穿自己的心思。
“哎,这谁写的,写得啥呀,是个字嘛。来,你认认?”
“你们这群没文化的。哎,这是个啥,圈叉,什么鬼,他胡写的吧。”
阮大宁发话:“行了,人家不愿意透露自有原因,追究这么多做什么。”
说这话的间隙,阮大宁看了慕阮阮一眼,见她还在抿那杯饮料,便夹了一块鱼放她碗里,顺便将登记簿越过她递给葛易。
葛易坐她左边,阮大宁坐她右边。
慕阮阮抬头扫了眼那登记簿,看到了那个签字。
清秀隽逸,中规中矩,像女生的字。
好像,她自己的字。
这笔迹,也好像那封信中的,说村里梅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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