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今后还是扮做这个模样安全些。”

饭毕,谢白竟带来一个消息:“听闻陆三公子现也在广陵,就宿在知府处。”

谢广寒没想到在这也能遇见三哥:“下午我带你去找三哥,他定有办法。”

书轻挑眉不语,看看这个日理万机的陆三郎有何指教

夜间知府的大宅,夜夜笙歌了几日,这花样依然不断

刘闵志的知府一职已经从而立之年干到如今孙子都念上四书五经了

他想升迁不假,但是寒门出身,也就几个同年算得上至交,在京都的官场上却说不上话,有意调任却一直寻路无门

陆子初的到来给了他希望,这可是圣上嫡亲的外甥,还深受圣人喜爱

若是能得他青眼美言几句,何愁升迁无望啊!

陆子初也是看在这人有利可图的份上才愿意住进来,也是给他个机会

书轻和谢广寒到的时候,陆子初还躺在美人膝上享受着呢

冷不丁再一打眼,明明该在京都的人却到了这儿

不是说谢广寒跟着谢白来行商吗?秦书轻怎么也在

吓得陆子初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还把美人都推到了一边

谢广寒跟在自家一样,找个位子就坐下来了

陆子初自认理亏:“王兄怎会来此,生意不都尽数在京都吗?”

“这京都有什么意思,哪里有这江南的风光好美人娇啊?还是陆三公子懂得享受。”

陆子初心里直道完蛋,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王秦公子说笑了,我来可是为着正事。”

书轻笑得恣意:“我懂我都懂的,江南的美人好腰好舞好嗓子都是闻名的,是个郎君都不能免俗。”

谢广寒不知今日三哥竟都不问他,径自跟王秦聊上了

“三哥,你这公事何时能了?咱还可一道回去。”

陆子初哪里管他,一味自证:“这只是刘知府的一片美意,我还什么都没做。”

谢广寒一副大惊小怪地样子:“三哥何须解释,你我最懂了。分明是这刘知府不知道你的口味,这些个妖艳货色不成,换个温柔小意的才是。”

书轻阴阳怪气:“哦,原来是喜欢温柔的啊!”

陆子初只觉冤枉,忍无可忍不需再忍,在桌上拿起一个玉斛朝谢广寒扔去

谢广寒不明所以:“我做错了什么,哥哥这样打我。”

书轻就是来挑事的,自然是闹得越大越好

陆子初扔了几个东西:“闭上你的嘴。”

谢广寒自觉捂嘴不言,只是眼神还一直示意

原来刚刚那话刘知府确实听进心里去了,又派了两个小家碧玉的过来伺候,把那几个妩媚娇憨地换了下去

书轻指着那俩新婢子问:“是哪个有幸能入陆公子的眼啊,可要带回京都才是。你们俩个还不赶紧伺候着,这可是你们未来的衣食父母了。”

陆子初哪里敢让她们近身,只恨不得跪在表妹面前认罪,好让这事过去

这席面自然是不欢而散,陆子初留两人住在知府宅子上遭到拒绝

书轻告辞:“我们客栈还有一行人马,就不劳烦知府大人了。”

谢广寒也是这个意思:“三哥你忙完正事咱们再见,还是你正事重要。”

书轻自然答应:“对啊,还是正事重要。”

陆子初怎么听都觉得,这个正事二字在她口中说出来,就带着些讽刺的意味

莫名让人害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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