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过去上了个朝,走时娇娇还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甜,怎得不过才片刻工夫,娇娇就这般模样了?
这泪珠儿还挂在脸蛋上,像是一副被人给欺负了的模样。
谁竟敢在他宫里欺负了他的人?!
一想到自己不在时鱼璃受了不知什么人给的委屈,阎戾就暴躁得想杀个人。
好啊,好啊!是不是看他许久未动怒,竟叫某些人将胆子给养肥了!
如今封后的圣旨前朝后宫都传了个遍,不可能有人不知道他的娇娇儿是这偃国的皇后,可这般情况下竟有人还敢犯到他头上来。
阎戾冷笑一声,眸中满是戾气。
看着他愈发阴沉的脸色,鱼璃也不说话,只咬着唇默默垂眸流眼泪,那双尚未消肿的唇瓣被几颗贝齿咬得泛白。
阎戾心疼地用拇指轻轻撬开她的牙齿,便见那唇色又逐渐红润起来,牙痕之上颜色愈发秾丽,带着微微水光,直叫他看得心都抽痛起来。
“娇娇别哭,有什么委屈讲给朕听,是不是这宫里有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娇娇?”
鱼璃摇摇头,也不说话,只将脸撇向一边,身子也微微扭了过去,颇有些赌气的意思。
阎戾从未见过这般小女儿姿态,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却也知他还得继续哄,便也跟着转到她身前,蹲下身来抱住她的腰,额头在她脸颊上蹭了蹭,又抬起脸来亲亲她的唇角,继续软着嗓音想哄她说出缘由来。
“娇娇可是生了朕的气?朕并非故意将娇娇一人留在殿中,朕需得起早去上朝处理政务,知道娇娇要睡醒了,一下了朝便立刻赶回来了,若娇娇不喜欢,下次朕再早些回来,让娇娇一睁眼便能见到朕,如此可好?”
眼见着阎戾越说越离谱,当了暴君还不够,他竟是要朝着昏君的方向发展,鱼璃也不敢再往下演,生怕一会儿自己就要成了祸乱后宫的妖后,他一说完,鱼璃便抽噎一声,抬起湿漉漉的红润眼眶朝他看了过去。
“臣妾才不会这般小气,因为这点事就要哭鼻子!”
见她终于肯说话,阎戾放了放心,忙抱着她又摇又哄的。
“是是是,朕说错了,娇娇大度得很,是朕小肚鸡肠了,那娇娇是因何事如此伤心?”
鱼璃有些羞恼,下意识又要咬唇,刚张开嘴,却被阎戾眼疾手快地堵了根手指上去,贝齿咬到了他的指尖,阎戾凑上前去亲亲她的眼睛,一边往下亲一边将手指往她口中探。
“不要咬自己,咬朕,朕皮肉紧实,娇娇怎么咬都行。”
香舌被他轻轻勾了勾,鱼璃又惊又羞,抵着他将他往口外推,含含糊糊地嗔怒道:“陛下惯会欺负臣妾……”
阎戾趁机抽了手,捧着她的脸,找到小嘴儿堵了上去,鱼璃噫噫呜呜地被他咽下了声响,手指也不禁攥紧了他未换下的龙袍。
一吻毕,鱼璃气喘吁吁地伏在阎戾怀中,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阎戾见人终于不再流泪,悄悄松了口气,将人抱起来走到榻旁坐下,让她坐在自己怀中,搂着人又细细问道。
“可是有宫人冲撞了娇娇?”
鱼璃摇摇头,扣着他龙袍上的绣纹,闷闷低头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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