钵儿姑子没法,只得与廖鹏磕头道谢,只见来了两个壮士的妇人,把红姑子与钵儿脱了裤子,按在长枷上就打,钵儿姑子打完八十个板子昏死过去,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不知死活。
红姑子那邪物打的要死不活的还醒着的,伦着拶她的时候还叫的惊天动地的,打完了事,廖鹏道:限期一月之内出华阳,宝禅叫人把红姑子与钵儿姑子抬回静心俺里。
也不知两人活得成,活不成,可这天下的邪物,任你如何编排,如野草一般割之不尽,廖鹏以为那两人必死无疑,与蔡姐儿道:红姑子一百个板子,敲了两敲,钵儿姑子八十个板子,就是一个壮壮的汉子,也是活不得了,这是两害,她们活着还要兴风作浪,不如死了佛主超度的好。
蔡姐儿道:不枉咱装着小产一翻,这两人恶人早该如此,气煞人也,廖鹏道:只是从此你这名声可不好,那春药是良家妇人去讨的?蔡姐儿道:大人不必多虑,咱如在乎这没由来的名头,就不去干那事情了,今日那堂外看的人,谁个不知那红姑子是撞骗之人。
往后知道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不会越来越少,后面他们慢慢会知道的,百姓需要引,如是不引他们变与好学好,与坏学坏,如是有大人这般的人做引何愁国家不兴?百信不喜?
红姑子与钵儿姑子被抬回了静心俺,上了冰凉凉的棒疮药,钵儿姑子足足昏死了十日之久,渐次的苏醒了过来,红姑子如那蝉虫托生,皮叫了几日,退去外壳,还如原来一样精神的抖了。
看着时限以到,红姑子再没甚法子了,与钵儿姑子商量这华阳是呆不成了,上京去罢,京城里的和尚尼姑通行,如今是吃了没有靠山的亏了,去了京里贯淹个几年,不能拿不下一个做依靠的人。
再说了京城里尼姑又气派,听人说如是做了一个庵里的掌事的,出门有软轿坐,还有丫头子伺候,此地不是咱容身之处,外面不定有你我师徒发展之处,如今带上钱财随为师的去罢,这静心俺有为师的心血在此,也是怪舍不得的,可这哪里是办法?
次处就交于宝禅,为师的与钵儿你走罢,钵儿姑子道:师傅,咱们去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华阳都被打的如此狼狈,去了京里如是还如这般不得掉脑袋?这皮肉之苦咱是再受他不得了,如今身子已是弱的不行,伤了元气,咱留了这些钱,去别地还俗嫁人罢,再不得与师傅去了。
红姑子道:这点子钱就把你堵实了?你要还俗嫁哪骗银子的薄情人你就去罢,为师的比你受的刑还狠些,怎的不像你这班没志气了?刚才与你说了,这次的亏是吃再没有大人物与咱做靠山的份上,京城遍地都是高官,我俩去了先入了尼姑庙里,凭你为师的几下子,还找不得个人来做你我的靠山?
这都不是甚,最主要你那心上人可是再京城,你可忘记了,指不定我俩去了还见见的那位极好看的相公,钵儿姑子道:他如今是朝廷的四品的通政,怎的能见上他一面?没得只能做梦罢,红姑子道:胡说,这天下的有缘人就是天涯海角也给你牵过来。
师傅我看你俩就是有缘人,如若不是,怎的偏偏廖大人把咱消了籍,为师的又偏偏想要去那京城,如是混上个三年五载的,做个人人的高看的菩萨可好,听说太后与尼姑甚厚,如是能见上太后她老人机,为师的就是死也值得了。
你往日的心劲儿哪里去了,不过是受了点皮伤,人又没死,还有口气儿在,如今你身子虚,再路上为师买些好药材与你补补,一路赶趟儿也就去了,再京城你我师徒两个大展拳脚罢,你我长的水灵灵的,谁个不夸好看,穿了这一身尼姑的僧服,更是叫男子心痒,怎的?此处咱可以用这套,京城里的男子是没长几巴不成?踩着男子就混不出个样儿?
你我不过三十出头,趁着青春美妇的模样,何不在潇洒几年?等你人老珠黄才来干那事?想男人,你倒是想,可是男子还能再看的上你?听师傅的,眼看这时日不多了,我两快快收拾了,去京城罢。
为师的与你保证以后去了京里得了银子,你我四六分,这可多高着哩,再这华阳都是为师的八你二,还有下面的要分,你看这好不?钵儿姑子本是定了心不与红姑子再纠缠下去的。
可是听着红姑子的口舌之辩,渐渐地也有动摇了,怕是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加上那赵琢斯也再京城,说不定有缘一会,银子又是多了些,难免的就应了红姑子了。
两人急急的收拾了金银财宝,搭了去京城的船走了,这两个大辟蝉过果然要再那京城干出甚荒唐轰动的事情来不?自古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这两个邪尼姑,又那后福还是后祸,只得后面再细说。
这华阳还有一大害,除去后才可平百信之心,与那红姑子钵儿姑子辟起来简直是不堪一击,这华阳的一害刘知县早已身死,第二害红姑子也被赶走,还有这地三害是甚人?
自然是与那百姓免费的汤药,里面加了些好人吃不死,如是有了基病之人,吃了就要立马毙命的萧太医。
这萧太医与红姑子一样,先前有刘知县的照拂,后来刘知县死了,那萧太医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去找那赵琢斯,与赵黄爷殷勤上下的煎药,后来赵黄爷得了疯病死的绑绑的硬。
自己别说功劳,就是苦劳也捞不着一点,被那赵琢明一顿臭骂,险些砸了他药膳堂的招牌,由于他每日与那赵黄爷煎药,那药包里面有两味名贵的药材,灵芝草与清风子,他每日把这两问草药克扣下来一点,放入自己的腰包里,几十天下来弄了不少,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的。
也不管那赵黄爷的死活,那赵黄爷身死发疯也不知是不是他克扣了药的原因,这暂且说不准,也就不细说了,只是他把这名贵如金子的药拿回来放了一些备下,万一自己于他那独苗的萧秀才需要吃吃,又把一些些高高的价钱卖与需要之人,虽说他萧太医白白的煎了那么些日子的药,让他得了这股昧心的好事,其他那遭了赵琢明的骂也好,赵琢斯的白眼也好,也就不在话下了,那叫一个想的过!
自从他为他儿子萧秀才去求娶蔡姐儿被蔡姐当面一顿奚落之后,一直怀恨在心,恨不得时刻治那蔡家于死地,心心念念的想不过,每日坐诊也在想,吃饭也在想,那蔡姐儿不过是人家休妻的弃妇而已。
我堂堂的萧太医,要娶她做两头大来,如接新媳妇过门一般,三抬八聘的娶她过门,与我儿子长厮守,去了他蔡家一次一次的,戏弄我这太医无数次,一会子说要聘礼,一会子说要八抬大轿娶嫁,这些老夫都一一的答应了,要她一个妇道人家伤的如此无那颜面,我这诺达的家业,再华阳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甚面子可言?
如今这蔡姐儿嫁了知县大人,更是另他这心上好似刀刺一般,他一个高明的医人,还不知心过为伤,成日过不去这事,还不伤身起来,以至于落的了个气肿之病。
萧秀才娶不上蔡姐儿更是与她媳妇子婉氏吵吵的不停,本等就是个铁公鸡,人又胆小,那年子再山上与赵琢斯,刘乐天等人狩猎,被那异鸟吓的如死猪般,人家回来都是休整了几天就好了,他被吓的不敢出被窝,他爹足足的请红姑子念了四五日的经,日子久了才好些,出去嫖都要人给钱的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萧太医免费施舍的汤药五年前药死了三狗儿的娘,三狗儿本想敲诈萧太医一逼银子,带上了自己的媳妇子把尸体也抬去萧太医家的药膳房找麻烦,哪里知道不仅仅没要的些银子,反倒叫萧太医连哄带吓的把人哄了出去。
人穷志短,哪里有时间银子与那富家耗去?只得熄罢了站,任由老母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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