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阳脸一沉,三两步窜到许大茂身后,“嘿!大茂哥,瞧见什么好看的了?让我也瞅瞅。”
“啊!”
许大茂猛的转身脚一滑正好磕檐柱上,他揉揉脑门,“哎呦,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贾东阳冷笑,心说你是做贼心虚,大半夜趴别人家窗沿准没好事。
许大茂大概也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有些猥琐,赶紧压低声音:“兄弟,我是有一件要紧事要告诉你。”
“行,咱们到地窖里说。”
贾东阳裹了裹衣服往地窖那边走去,地窖里面有灯,而且暖和,最适合做见不得人事。
许大茂:“……”
贾东阳回头见许大茂站在原地,挑了挑眉,“大茂哥,要不去你家,正好看看嫂子,一个月没见怪想的。”
许大茂快步跟上抢先一步打开地窖,他是真怕头顶多点啥……
半晌,俩人顺着梯子下去,贾东阳拉了一下灯绳,接着一屁股坐在白菜垛上。
许大茂也有样学样的坐下,反正不是自家白菜。
“兄弟,下班时候我去厂长家串门,你猜我在门口听到什么了?”
贾东阳摇头。
“几个警察拿着照片让家属认尸!”许大茂说话声带着颤音,明显是被吓到了。
贾东阳瞬间瞳孔地震,当即联想到李怀德失踪这件事。难怪最近好事这么多,要转运啦!
他随手抓起一颗白菜抛到天上,白菜叶纷纷扬扬的撒在地上。
“哈哈,天助我也。”
许大茂被贾东阳疯癫的样子吓得退到墙角,“弟儿啊,你要干嘛?”
贾东阳回过神来,一把按住许大茂肩膀,“桀桀桀,大茂哥,你听过黄袍加身的典故吗?”
“(?⊿?)?!”
许大茂慌得一批,他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戏曲听过不少。
莫非兄弟是想当厂长!
“怎么了?大茂哥,只要你踏踏实实替我做事,只要我当上厂长就封你做太子……不对宣传科科长,过几年提你当副厂长!”
让许大茂当副厂长纯粹是画饼,许大茂这人挑不起大梁,永远是捧哏的角,当个科长已经是到头了。
这边贾东阳静静地等待许大茂的回应,不想当领导的员工不是好员工,相信许大茂一定会做出正确答案。
“这……能成吗?”许大茂嘴唇颤抖,心里却是一团火热。
我?
科长!
副厂长!
“把‘吗’字去了。明天一早咱们去前厂长家看看。还有,这件事在厂里先保密,能瞒多久瞒多久,防止某些不怀好意的破坏分子借机搞事。”
许大茂:我咋觉得你就是那个不怀好意的破坏分子。
不知过了多久,许大茂想通了,决定跟着贾东阳一条路走到黑。
反正李怀德也死了,是时候换个老板。
他顿了顿,“兄弟啊,我这一百多斤交给你了。”
“放心,一切有我。时间不早了,咱们先回家,明早有大事要办。”贾东阳催促道。
虽是深夜,但让人看见俩大老爷们钻地窖总归影响不好。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地窖。分别时许大茂忍不住问:“兄弟,你不好奇李怀德怎么死的?”
“重要吗?”贾东阳笑着反问。
许大茂讪讪一笑,没说话。
是啊,管他怎么死的。人死如灯灭,万念俱成灰。
况且自家兄弟要是当了厂长,还能害他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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