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养,瞿蓓蓓,她的价值观,不觉得是侮辱,她觉得是等价交换,我付出了身体,换来了我需要的物质生活。

但被杨副校长当罗琼操弄,作为一种替代品,瞿蓓蓓觉得是侮辱。

有一种青楼女子脱光了所有衣物但在大腿上保留一个袜圈的坚持。

只要大腿上还有一个袜圈,我不算脱光。

我可以是商品,但我不能是假冒伪劣商品。

于是瞿蓓蓓开始造罗琼的谣言。

什么市级三好学生,什么学生会外联部部长,你们知道怎么得来的吗?风采舞蹈社社长,你想想。你们再想想杨副校长与她的关系,看她的眼神。

人们似乎都有妒忌心。加上杨副校长的风评确实很差。

罗琼加杨副校长,哪怕罗琼什么事都没有,还是被同学们传成有一腿。

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有多冤枉。这句话还有下一句,那就是,有些时候,你以为冤枉你的人,是误解了你,其实并不是。

同一个舞社的杨凌人不错,帮罗琼辩解。

因为杨凌也是南方人,他是雁荡省人,家里办厂的,与罗琼江南省,家里生产电气设备,双方背景类似,所以杨凌不会信罗琼的黄谣。

那个杨副校长,罗琼肯定看不上的。

因为我也看不上。

那斯文败类,也曾经勾搭过我,以为拿一些三好学生奖,一点奖学金,就能让我上钩,真够蠢的。

扯什么可以帮我在毕业的时候找到好工作。这句最扯了。

我爸的厂,在雁荡省温岭市,我们那的通俗讲法,就业是非常好找的,需求旺盛,只要你不挑,只要你能忍受万恶的我爸他们,无休止的剥削,有志成为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工作随便挑。

所以杨凌不信这些谣言。

但是辩解无用。

原来很多人知道是谣言,但是出于抹黑罗琼,自己也能得到快感的心理。

出于罗琼那么优秀,毁了多好,这样我也不算次品的心理。

出于,反正我不是祸首,我顶多也是帮凶的心理。

很多人加入到这场谣言霸凌罗琼的盛宴。

杨凌敢帮罗琼,那行,一起抹黑。

有钱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她们的父辈,只不过吃了那场红利,因为她们是沿海城市。

凭什么我们的父辈下岗,他们的父辈开厂?

不公平。

就要抹黑。

罗琼当然是无辜的,杨凌也是,但是,一个女孩子,被黄谣缠上,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杨副校长也很恼火。

因为我没吃到腥啊。如果我真与罗琼发生点什么,那也不亏,现在这样太冤枉了。

我一个副校长,被冤枉合适吗?

事情越演越烈,仁和那边也知道了,毕竟都是医科院校。

由盼盼也听到了谣言,别人在食堂互相说,你知道吗,京医大有个女的,跟她们副校长有一腿。

真够恶心的,谁啊?

花想容露华浓呗。

啊,是她啊,我看她就不正经。

舞台上那下腰,那劈叉,我就知道,有领导下手了。

由盼盼来找徐建,徐建还完全不知情。

你居然不知道你们学校的谣言?

什么事情?

由盼盼神秘地对徐建说:“有个好事,便宜你了。”

什么好事,便宜我了?徐建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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