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相国看着威严的庆帝,正玩味的看着他。
他俯首道:
“陛下!请听老臣说几句?”
庆帝宫赟烨期待的就是刘相国说的这句话,冷冽一笑道:
“刘相国可有事要说?”
刘震眼眸深邃如渊,沉入幽潭,冷傲地看着宫墨寒道:
“贤王,你说太子派人杀你,你有人证物证是吗?依老夫看人证物证都可造假!你有人证和物证,老夫就没有吗?来人!把人带上来!”
宫墨寒看着刘震胜券在握的模样,眉头紧皱,心想,莫非他想颠倒黑白不成,厉声道:
“刘相国,在陛下面前竟然敢颠倒黑白?”
刘相国冷冷一笑,阴森可怖地瞧着宫墨寒道:
“贤王,太子是冤枉的,老夫有证据证明,来人,带人证物证!”
刘相国瞳孔微沉,晦暗不明,阴冷一笑道:
“老夫就让你看看,来人,把人证物证带上来!”
此时,只见一个士兵押上来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他怯微微地走上来,看着上首的庆帝一眼,急忙跪下来道:
“草民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庆帝瞧着跪在地上的草民道:
“平身!起来说话,刘相国问你什么话,你要实话实说!”
庆帝玩味地瞧着刘相国,一副无关自己的模样道:
“刘相国,既然你说有人证和物证,既然有,你就拿出来吧!”
刘相国俯首,恭敬地行礼。
刘相国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一旁的衣衫褴褛的男子道:
“老夫问你,你要老实交代,说!谁让你去杀贤王的。又有何证据,老老实实说出来!”
草民看着阴冷的刘相国,想着自己到死,还能为家人留下丰厚的黄金道:
“相国大人,草民是流寇,听人说贤王的马车里有宝贵的珠宝,就打家劫舍,想着能劫到珠宝,谁知道贤王武功高强,把兄弟们都杀了,只剩草民,这是我首领的玉佩!”
此时,刘相国让人把玉佩逞上来,看着庆帝道:
“陛下,您瞧,土匪的头头已经死了,这就是土匪的玉佩,看来此事,并不是太子所为!”
皇后看着哥哥刘相国为太子脱罪,她急忙帮腔道:
“陛下,刘相国所言极是,刺杀贤王并非羽儿所为,还请陛下为太子做主啊!贤王竟然为血口喷人!”
庆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宫墨寒道:
“贤王你该如何解释呢?如果你污蔑太子。朕就要定你的罪!”
宫墨寒瞧着几人,勾唇一笑,墨黑的瞳孔剧缩宛若漩涡般的深沉,低沉暗哑的话语,那是一匹狂野上的狼,盯着他们。
耀石般幽深的双眸,露出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
“刘相国你看看,你手中的玉佩后面刻的什么字?仔细瞧瞧!”
刘相国听贤王孤傲的言语,他急忙夺过玉佩一看,玉佩上刻着“羽”字,他拿着玉佩可置信的问道:
“贤王,你竟然你竟然如此卑鄙,在玉佩的后面刻上太子的名字,真是大逆不道!”
他急忙俯首道:
“陛下,是贤王诬陷,这玉佩根本不是太子的玉佩!”
贤王冷笑道:
“这玉佩都刻有他的名字,怎么说不是他的玉佩呢?刘相国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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