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放心,老奴的人,已经围住了皇宫,就等爷的命令了。”
朱由检点点头:
“那就动手吧!
记住了,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遵旨!”
方正化大喜,电话都来不及挂断,当即冲着眼巴巴等待多时的高时明、李凤翔、褚宪章、张国元、魏国征等人道:
“陛下有旨,第二波清洗除根行动,正式开始!”
“遵旨!”
一众大太监,大吼着匆匆离去。
“动手!”
“除根行动正式开始!”
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商行护卫,一脚踹开刚刚还被他们保护的高门大院。
任凭那些高官大吏,手持木牌,却被当场锁拿。
胆敢稍有反抗意图者,全家诛杀!
清洗行动,整整持续了三天。
至此,投靠了清廷的士绅阶层,被一网打尽。
等待他们的,就是审讯完毕之后,九族消消乐……
二月十三日。
朱由检踏上了朱家人自从移都北京后,除了祭拜孝陵外,就再也无法踏足的南京城。
(严格意义上来讲,迁都之后,以皇帝身份回到南京的,只有朱厚照。)
哦,不!
朱厚照平叛宁王的时候回过一次,所以,他落水了……
朱由检看着遍布战火痕迹的南京城,冷笑一声:
“唯有刀子在手,我朱家皇帝,才能回到南京城啊!
说什么朱家皇帝权柄历史最大?
特娘的连南京都回不来,也叫权柄最大?”
方正化在一边陪着笑。
饶是他这老太监,亲自掌握着皇帝亲军最强战力,却也不敢接了皇帝的这句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很多时候,这句话就是说说而已。
朱由检扭头,伸手招呼邢氏上前。
邢氏凑上前来,弯腰行礼:
“臣高邢氏,拜见陛下。”
“邢氏,给你一个任务,江南的铁路线,两年之内,给朕全部贯通了!”
“臣遵旨!”
朱由检挥手,让邢氏退下。
看着远处金碧辉煌的南京皇宫,朱由检轻笑:
“时代在变,当交通便利之后,地方豪门,再也没了对抗中央的能力。”
是啊!
当铁路修遍祖国的大好河山,地方黑恶势力,哪里还有了做大的机会。
氵山()火烧芹菜……
地方势力牛不牛逼?
一纸命令!
蹉跎至今!
这就是交通时效性,对于政治稳定的利害性。
……
永盛十年。
新年大阅兵又一次举行。
一辆辆坦克,行驶在汉都那宽达十几丈的御道上。
天空,飞机喷涂的七彩,交织成一副美丽的画卷。
朱由检仰头。
站在永盛门城门楼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七彩,交汇成了四个字——“大明永盛”!
朱由检拉着太子朱慈烺的手:
“太子啊,朕给你二十年。
这座锦绣江山,朕就放在你的肩膀上了。”
“父亲!”
朱慈烺泪如雨下。
“别哭。”
朱由检擦去崇祯骨肉的眼泪:
“我朱家男儿,流血牺牲不流泪。
朕虽然离开大明本土,却是用开国皇帝的威望,来镇压华夏江山。
二十年之后,你也要走了朕的这条路。
烺哥儿啊!
过了今天,你就是皇帝了,我汉家百姓,今后是吃肉还是喝汤,全在你的手中。
崇祯相信你,朕也相信你。
这副担子,你要担起来。”
“父亲……”
朱慈烺使劲擦去眼泪:
“孩儿记下了。”
虽然父亲最后这句话,他闹不明白。
崇祯、永盛,都是父亲的年号,父亲为何会这么说呢?
但是,他亲眼见证了父亲是如何从满地烽火中,将大明拉到了全球几乎一统的盛况中来的。
他以为,父亲最后这句话,这是为了让他铭记崇祯年间,国家的灾难。
“哈哈哈!”
朱由检放声大笑,大踏步朝着城门楼下走去。
身后,方正化、王承恩、曹化淳、高时明、褚宪章……等内监大佬,步步跟随。
老太监们,都选择了跟随今天过后,就是太上皇的朱由检,前往绝岛,再创辉煌。
朱由检特意留下了魏国征。
作为方正化一手带出了的徒弟,魏国征会以朱由检死忠的身份,看护好了这片横跨亚欧非美澳的偌大帝国的。
郑森、李定国、李来亨、姜镶、王辅臣、巩永固、刘文炳……等武将,持刀挎枪,陪伴两侧。
朱由检带走了老武将,留给朱慈烺的全是新一代将领。
王徵、宋应星、宋应昇、毕懋康、毕懋良、丁伟、孙云球……等一众科技大匠,选择了跟随朱由检,前往绝岛。
朱由检留下的,是大明皇家大学城上百家学院中的新生代。
倪元璐、范景文、方岳贡、陈奇瑜、何腾蛟、吴甘来……等文臣,紧随皇帝身后。
朱由检留下的,是一群大明帝国皇家大学中成长起来的文臣;以及在各处工地上,崛起的吏员。
……
……
汽笛悠悠。
朱由检倚栏眺望。
今日的南京城,已经修建起了三座钢铁混泥土大桥。
昔日豪门的自留地,已经成了皇帝随时都能亲临的疆土。
……
千艘战舰,劈涛斩浪。
朱由检屹立船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新几内亚岛,嘴角嗪上了笑容。
虽不能朝夕相伴,却也近在咫尺。
逃离了大明本土,脱掉了皇帝的舒服,朱由检纵然行事乖张,也无伤大雅了。
周皇后依偎在太上皇身畔,嘴角带着笑:
“陛下,臣妾想姐姐了……”
朱由检哈哈大笑:
“绝岛(澳洲)海滨,距离此处,不过才一百里而已。”
(全书完!)
后记:
“你这不中用的东西,不就是喝点酒么,竟然醉成了这样!”
一道大嗓门泼妇骂街,将朱幼健惊醒。
“混账东西!”
朱幼健大怒。
这是谁的部将,竟然敢对朕这么说话!
真当朕这个太太太上皇,手中没权利了是吗?
“好啊你啊,这就翻天是不?
你等着,老娘这就收拾行李,回娘家去!
刚刚才办完酒席,证都还没扯呢,你就敢骂我了,若是过了今天,你不是要打死我了!”
泼妇一张嘴,舌钉布灵布灵。
一看到这一幕,朱幼健的酒,顿时全醒了。
我尼玛!
结婚宴后?
这是老子那个开了洋眼的海龟媳妇?
我屮艹芔茻!
贼老天,你玩我?
朱幼健懵了……
“哎,媳妇啊,别,别,幼健他喝多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婆婆求求你了,咱别生气,客人们刚走呢,咱别让人笑话哈。”
老妈弯着腰,不停地给那“洋海龟”赔不是。
就连早已华发丛生的老爹,也唯唯诺诺的掐掉香烟,上前赔礼道歉。
看到含辛茹苦将自己抚育长大的父母,这般委曲求全,朱幼健心疼了。
再看看自己这仅有98平的小屋,嘴角全是苦涩。
难道……
这终究只是一场梦吗?
朱幼健疼的心都在滴血。
难以聚焦的视线,无意识的瞄向了客厅。
朱家三代贫民,家里经常挂着“总统”画像。
然而,就是这一眼,刚刚还浑浊的眼睛,瞬间爆发出一道精光。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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