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延禧拿起笔,参照着先前信上所言“臣李东,躬请圣安,今听闻....”写了一大堆废话,感觉差不多了。
耶律筵禧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虽不如赵佶那般是个书法大家,但随便模仿几个人的字迹还是很简单的,只是许久不用罢了。
吹了吹墨迹,塞进原先的信封中,打开书桌下的一个暗格,又掏出一把钥匙,打开暗格中的一把锁,将信放了进去。
若无其事的走向萧奉先道:“先前米将军说抓了只异兽,今天应该送到了,我们去看一下。”
待耶律筵禧走后,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悄无声息的走进书房,熟练的打开书桌下的暗格,从怀中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锁后,观看起密信,不多时,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像是从未出现过。
......
吴泽出了耶律延禧的皇宫,才想起来,先前,只顾着演戏,还没把李东的名字告诉他。
无奈让巴图鲁先走,自己则扮作好大喜功的样子,大肆宣扬自己抓住了一名叛徒,最终走到米兴的府邸前。
在其门前足足炫耀了半个时辰,围观的人群围了一层又一层,却始终不见米兴开门,这才略感无趣,牵着马离开了应州。
巴图鲁此人虽说性子有些懒散,又有些贪生怕死,却是极好用的,有他在吴泽基本上就是个甩手掌柜。
一切都被巴图鲁安排得井井有条,在吴泽回营之际,吃饭的吃饭,训练的训练,各有各的事做。
离得老远,吴泽就听到帅帐中,几名千夫长和巴图鲁的争吵之声,看样子他们在讨论着。
吴泽走了进去,几人随即躬身道:“将军,您回来了”。
吴泽点点头,五名千夫长,被巴图鲁打死了一个,被巴图鲁提拔的还有两个,余下的两个是亓可安排的。
如此便是亓可所说的平衡,吴泽满意的点点头。
“可有什么对策?“
几名千夫长瞬间看向巴图鲁,巴图鲁也不含糊,直接道:“将军,我们商讨了一下,有几个问题,首先是大军的后勤。
到了河北之地,我们便失去了补给,而我军全是重骑为了高机动,也不能携带更多的补给,
人可以将就一下,但是战马娇贵,末将觉得宋人善于种地,此时节便是他们麦抽穗的时候,去岁虽然天降大雪,产量有所减持,但整个河北大地,那就是一片不敢想象的上好草场,刚抽穗的麦,鲜嫩可口,喂饱一万多匹战马,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见吴泽没有反对,巴图鲁不经胆子大了起来,他就怕吴泽与刘升一样,不许损害百姓丁点东西,这在他看来,太可笑了,战争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到了对方的土地上,自然是能带走的全都带走,带不走的一把火烧掉。
想了一下,巴图鲁又道:“宋国北境多年无战事,而今大多数的守军被童贯带去了南京,除了那些州城,其余小城,只要我们动作快些,出其不意,想要拿下不费吹灰之力。
有那些小城的粮食尽皆我等索取,只要速度快些,在宋国朝堂给出反应时,应当可以跑到黄河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用不了三天。”
吴泽没有说话,静静的聆听,他觉得可行,如此后勤便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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