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左溪:“现在玄羽这颗棋子没了,想必接下来还会有动作。只是现在东哥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沈道珺:“接下来几天,你就别回去上班了,最好不要单独行动了。”
突然间贺左溪指着沈道珺挂在脖子里的玉佩说:“府君大人,你的玉佩怎么变红了?”
沈道珺低头一看,玉佩果然从晶莹剔透的暖白色隐隐透着一点红色的光。
沈道珺看了一眼,坐到晒得到太阳的地方,他把玉佩放到了桌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枚玉佩。
玉佩急速吸收着日之精华,玉佩里隐隐发红的光也越来越亮,即使在阳光底下,光芒也丝毫不逊色。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那枚玉佩凭空开出一道门,这次和以往不同,这次是红色的光门。
沈道珺,王政还有贺左溪都目不转睛盯着那道光门。
沈道珺刚想进去看看邢东琻,可邢东琻竟然从那道光门里走了出来。
沈道珺对着邢东琻上下打量一番问:“阿东?你没事吧?”
邢东琻:“没事啊?你们干嘛都这么看着我?我记得我好像是受伤了出去包扎,后来就不记得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王政迎了上去,对着邢东琻瘪瘪嘴喜极而泣:“东哥......东哥你终于回来了!”
贺左溪拍了拍王政死死抓住邢东琻的的胳膊说:“政哥,别哭了,东哥看起来气色还不错。”
邢东琻轻轻拍了拍王政的背,安慰道:“我没事,别哭了,不过你们怎么这么紧张干嘛?我怎么了?”
沈道珺:“你的血气引来了邪祟,被掳走了,我是在南界山的一个山洞里找到你的。
当时你躺在那山洞的石板上,毫无血色,里面有很多吸血的黑鸟,为了救你出来,我祭出天雷炸了南界山,意外放出了一个被封印的妖孽~玄羽,不过那妖孽已经被伏法,现在关在地狱里了。
你应该是被那妖孽之外的人带去南界山的,目的就是为了放出玄羽,你的血有香气,妖邪会以你的血气休养生息,带你去南界山的人现在还不确定是什么来路。所以你最近要小心,不能再受伤了,不要单独行动。”
邢东琻:“啊?这?那我上厕所也不能单独去吗?”
沈道珺:“那倒不至于,反正你最近是重点保护对象。”
邢东琻:“我醒过来的地方有个老伯跟我说已经隐藏了我身上的气息,希望能帮到我。”
沈道珺:“玄羽能找到这里来,说明那背后之人肯定也知道了这里。他能把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能力不容小觑,隐藏了你的气息也没有用。”
邢东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我可不喜欢这种躲躲藏藏,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贺左溪:“东哥,还是听府君大人的吧。”
王政:“是啊东哥,主动出击我们怕是没有什么胜算,你不知道,我们当时被玄羽打的可惨了,毫无招架之力,若是背后还有什么人在操纵这一切的话,那真的不堪设想。”
邢东琻从怀里掏出一把很迷你的黑色木材做的剑来说:“那老伯还给了这把宝剑,说可以诛灭妖邪。”
王政拿过那把剑问邢东琻:“东哥,你确定这一扎来长的黑木剑能斩妖除魔?”
沈道珺用灵力试了试那把剑说:“这是好东西,有灵性的,看来那商伯已经帮你开了剑,这剑已经认你为主了,你有危险的时候这把剑会保护你的。”
王政:“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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