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武听到院子外的喇叭声就知道妹妹回来了,立刻下炕去开门。
陈秀禾也跟着出来,“怎么回事,孙小冬怎么来咱们家闹,求咱们放过陈宝根。”
赵岁岁组织了一下语言,把上午在旗石大队的事情说出来。
“可恶,陈宝根现在在哪里?”赵立武听到妹妹的话握着拳头站起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赵岁岁拉住她小哥的手让对方坐下来,“小哥,陈宝根被我揍过一遍了,现在应该在派出所收押。”
“哼,算他走运。”赵立文把手里的白子丢到棋盒里,想着到时候找人去关照一下陈宝根,让把对方往重的判,判5到10年的话就判10年。
陈秀禾想到以前弟妹和自己说过的话,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后娘他们还打着这个主意,“真真是歹竹出不了好笋。”
“嗯?”赵岁岁觉得她娘话里有话。
陈秀禾想了想还是把孙小冬为什么会嫁给陈刚子的事情说出来,当时这个事情还是他们村里的大新闻,传了好些年,连她一个小姑娘都知道。
原来孙小冬的第一任丈夫陈刚子就是和孙小冬生米煮成熟饭成亲的,孙小冬以前还是秀才的女儿,当时家里条件还可以根本看不上陈刚子。
就很突然的,孙小冬不知道为什么躺在陈刚子的炕上,孙小冬的秀才父亲也是个迂腐的,虽然不满意陈刚子这个人还是捏鼻子让女儿嫁过去。
陈刚子和陈丰仓是父子,坏基因果然是一脉相传,现在陈丰仓又把这个毒计传给陈宝根,这不仅是基因遗传,估计还有言传身教的作用在里面。
“所以孙小冬裹小脚是因为有个秀才爹?”赵岁岁想到刚才跑步的小脚老太太,以前孙小冬没有在她面前跑过步,她也一直没有发现对方居然是程朱理学的受害者。
“是这样的,当时只有不干活的女孩子才会裹小脚,只有少部分既要干活又要裹脚。”陈秀禾想到还没有解放的时候在县里看到过的千金小姐,走路都是慢悠悠的,遇到鬼子都跑不快。
“别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了,明天咱们就要离开回程,岁岁你的东西整理好了没有?”赵立文把棋盘收起来,提醒妹妹明天早上他们要回河县。
“马上,我去整理东西。”赵岁岁把手里的两只小黑猫放在自家小哥手里,让他研究黑猫有什么特别的。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一家人去小印山和赵年年告别。
赵立文和爹娘弟妹道别后启动车子回京都。
“咱们家什么时候能住在一起?”陈秀禾看着大儿子离开,她也知道现在的孩子长大或者成家后喜欢自己一个人住,她也不奢求能和三个孩子住在一起,只是想看到孩子们的时候能当天就可以看到。
“今年没有开拔的打算,可能要3年后或者6年后。”赵广叔以为今年嵩山部队能开拔回京驻守,到时候他们一家人都能在京都生活,不过考虑到京都的风云和对面的威胁,去京都的时间被推迟了。
赵岁岁听着觉得推迟6年刚刚好,76年的时候京都已经开始有结束的迹象。
“回去收拾东西吧,咱们也要启程了。”陈秀禾拿起丈夫的手看时间,现在出发希望能在熄灯之前回到家属院。
这些年有工程队在修路,虽然有的路段还是难走,不过也比第一年开车去家属院的时候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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