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继续折磨着少年,岳灵珊看它油盐不进地倔强模样,也是有些气愤,这少年毕竟是无辜的。
“冤有头债有主,若是你不离开少年,我有的事办法送你去投胎!你何必执迷不悟!”
岳灵珊拿起手中的雷击桃木剑起势,这正道之物对黄皮子有镇压的作用,可毕竟身具道行,亦正亦邪,也只是惧怕三分。
“仙姑!你何必助纣为孽!这一家人都欠我的!”少年眼中带着癫狂,这癫狂自然来自黄皮子,它占据少年的身体不断地挣扎,椅子嘎嘎作响…
岳灵珊也失了耐心,夏虫不语冰,说了这么多的劝解之言,人家不领情呀!
她直接祭出定身符,那符箓犹如利剑,直奔黄皮子面门。
“桀桀……”黄皮子操控不了少年身体,记得抓耳挠腮,心急地兽吼!
它知道迎接它的必然是兽魂离体,但依旧不愿放弃。
“地户天门,吾行禹步,天地玄黄,明堂坐卧,隐伏藏身!”黄皮子尖尖的嘴里念出法咒。
岳灵珊听到这道词震惊了,居然还是受过正统修行的,自己的定身符咒开始松动。
黄皮子看到岳灵珊震惊的眼神,上挑的兽眼带着嘲讽:“我可是百年道行,你这小小女子能耐我何?!”
岳灵珊手下留着情,居然当她是病猫,也不惯着它毛病,祭出红绳,这绳还是柳程氏倒出来的。
岳灵珊脚踏七星罡步,双手结印,嘴中念着古老悠长的咒语,一道金光加持着红绳,直奔黄皮子附身的少年而去。
它上一刻还笑的癫狂,下一刻就被绑住神魂,动弹不得。
兽曈竖立,眼中皆是搞不清状况的呆滞,它不明白明明是它占据上风,怎么转瞬就败了,被人家控制抓住了真身。
“叽叽叽!”它急的忘记讲人话,只记得最原始的兽语,叽哩哇啦的!
岳灵珊觉得耳朵好吵,那撕心裂肺地叫骂,好像断子绝孙的罪魁祸首是她一般。
“行了!”岳灵珊皱着眉,抿着嘴,呵斥着手中红绳另一端的黄皮子。
“你也是顺应天道修行,身上本无罪恶,你的家人都是普通兽,早早晚晚都会离你而去的,这是你的劫!”岳灵珊又耐心劝慰。
这兽身上无恶果,若是做下错事,便会毁了道行,太可惜了。
修行不易,她与它是不同的物种,但也也产生了些感同身受。
“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报复木匠娘子既保全修行,又报仇血恨,此乃天道所能容,否则你离魂飞魄散不远!”岳灵珊亮了亮手中的爆炸符。
这玩意威力十足,诈死它都没有机会去投胎做兽。
黄皮子现在被困,只得任岳灵珊宰割,只得不甘心地服从道:“那也行,我怎么折腾木匠娘子,仙姑你也不能插手!”
那乖顺的小眼神,仿佛刚才呲牙咧嘴,欲与岳灵珊拼死斗法的不是它一般。
黄皮子的话倒是可信,它们讲究的就是真性情,若是耍花招说谎话,天地不容。
“仙姑!我弟弟没事了吧!”木匠焦急地在门外来回踱步,最终还是忍不住询问。
“快了!”岳灵珊转身威胁道:“将你放开,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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