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提前可是要瘫痪的!”岳灵珊故意说的大声,她就是要没人敢帮他。

一听瘫痪,大胡子认命地等着时辰到,看热闹的也不敢帮忙。

大胡子可怜兮兮地站在冷风中,等待时辰的到来。

老者恭敬地将人请上马车,这马车十分简陋,没有遮风挡雨的棚子,但保存的不错,一看就是爱惜的。

老者牵着马,边走边说道:“我家就在隔一条街的位置,那里多数都像我这样的贫苦百姓,多数都是靠卖苦力过活。”

岳灵珊通过面相,这老人是断妻断子之相,应该与孙子相依为命。

但这老者面相不像绝孙,所以她才跟来,随便改人性命的事,她才不做。

那样做会三弊五缺的,这也是她好奇不解之处,为何有人换她们娘仨的贵命,这是要反噬的。

“到了!”老者眼中全是悲伤,他快速进门,唯恐孙子能不及他。

“咳咳!”

是孙子的咳嗽声,老人舒了一口气,能咳嗽就证明人没死。

岳灵珊让两个孩子走在她后面,一进门里面摆设简单,一张桌子,小小的木凳子,一铺炕。

炕上面躺着一个娃娃,那娃娃看见老人激动不已:“爷爷,你不用费力气了!”

老人眼眶湿润,强忍着悲凉之意道:“说啥呢,你看我请来大夫,再给你瞧瞧。”

老人自然知道岳灵珊不是医者,但他也是没法子,他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岳灵珊会医术,但现代人信西医,中医传承又有些断代,她也不知能不能治好。

“您给瞧瞧,瞧不好也属正常。”老人知道自己是强人所难,自然宽慰岳灵珊,目的不言而喻这病这么久,本就没什么希望。

不过是他执念,希望能留个香火。

岳灵珊闻言,心中便没有负担,将这七岁小人的手腕放平,那胳膊真瘦,比她家石斛和雪莲还瘦,真让人心疼。

岳灵珊中指按在关脉部位,接着用食指按寸脉部位,无名指按尺脉部位,三个手指呈弓形,指头平齐。

老人看着岳灵珊熟稔的样子,眼中迸发着惊奇,他运气真好遇对人,希望之眸又暗淡。

“不对!”这脉象不像器脏有炎症或病变。

老人一直闭着气,生怕呼吸声干扰岳灵珊。

听到这声‘不对’,整个人身体发软,手扶着墙,强撑着不让身体瘫倒在地。

岳灵珊又走到另一侧继续摸脉,嘱咐道:“你憋气,实在忍不住时再呼吸。”

岳灵珊竖起耳朵,也屏住呼吸感受脉搏,在有规律的的跳动中,脉搏突然翻涌。

躺在炕上的小人,随着翻涌,忍不住喊疼。

岳灵珊确定了,这孩子不是器脏生炎症,也不是阴阳失调。

“老伯,这孩子可让什么毒物咬过?”

岳灵珊这一问,将老人问愣,陷入回想。

老人突然想起,好像有过!

“三年前,也就是他身体不好之前,可能被蜈蚣咬过,我在他脸上看到两个孔,也没有肿胀,便没有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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