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凤灼华帮着谢允霄穿朝服,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喜欢的事不能随心所欲。昨日睡得是真舒服,没睡够,故而今日谢三爷的起床气不小。黑着脸,拧着眉,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凤灼华不禁道:“谁惹你了?莫不是今日上朝有什么难事?”她到现在还不知晓这人有起床气。

谢允霄道:“哪有什么大事,你才是我的大事。”

凤灼华没好气道:“没有大事,你生什么气。”

朝服穿好,谢允霄看了看外头的曙光道:“若是不做官,可与你睡到舒服为止。”

凤灼华弯唇,明白了他气从何来,道:“我便等你不做官。”

她没有劝诫,反倒赞同附和,谢允霄低头在她脸上轻啄,道:“晚上我陪你去。”

凤灼华点头,“好。”随后看着谢允霄大步走出房间。

这会儿还早,凤灼华也睡不着了,不如就早起,把稿子写了。

双喜今日来的早,刚好踩着饭点来,对着凤灼华道:“小姐,昨日半夜那女子偷偷闯进三爷院子,要爬三爷的床,好在被朝四发现赶了出去,那女子不想走,闹了好大一个动静。”

凤灼华想一下,若她是那女子,依靠的人只有一个男子,少不得也会想办法,内心叹一口气,道:“这事儿你应该跟他说。”

双喜道:“双喜自然要跟三爷说这事儿,不过小姐,昨天那么大动静,三爷都没被吵醒,说不过去,小姐就没可能住将军府吗?”

凤灼华摇头道:“那一家子,想想都有许多麻烦,请我,我都不去。”

“小姐,你可真牛,那老太婆是真的事多,昨天她说办个乔迁宴,叫那暂住的大房和二房办这事儿,你说,哪有这个理,三爷叫他们拿出五千两,这将军府就随他们折腾,把那老太婆脸都气绿了。我以为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他去打扰三爷在汴京的爹,上次差点被她气死,这会还不消停,一会儿道歉,一会儿带着孙子去扰他,我猜想,她这乔迁宴的心思还没歇了,定是拐着弯儿想主意。”

凤灼华在想那妇人为何这么做,一想又觉得情有可原,那妇人想要在汴京走动,定然要告诉别人,她发达了,人脉这一块,在汴京就是无限机遇。淡淡说一句,道:“给她办个又何妨。”

“那怎么行,那大房二房仗着将军的名义大办,到时候礼谁收,又卖谁的面子?别人来贺将军乔迁还是那几个外人乔迁。将军府是三爷挣来的,又不是那帮子闲人。”

洛明柔听了一耳朵道:“你说的对,女婿自己挣的府邸,有那些闲人什么事。”

凤灼华道:“就是因为荣耀难挣,才要利益最大化,不然搬进将军府的意义在何在。这事儿定然是办了之后才消停。”

双喜道:“那怎么办,三爷嫌烦,我昨儿个一说,三爷眉心都皱起来了,不然也不会说那话气人。”

洛明柔道:“说来说去,就缺一个主母。”

双喜点头,道:“就是缺一个主母,就是小姐这样的。”

洛明柔道:“女儿,你去刚好。”

凤灼华道:“娘我是谢家媳妇,且他那身份是暂时的,今日早上他还说等他不做官,除非他另娶一个,那个人定然不是我。”

洛明柔不解了,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凤灼华道:“官家年纪大了很多事在明面上,娘,你只当现在在风口上,他想护着我,就不会叫我明着出现在他身边。”

凤今照懂了,道:“女婿这么做我赞成,咱们就等在这里安安稳稳的。闲事不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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