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旸又一个药丸弹了过去,挂画的木架子往后倒去。
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和同伴一起离开了这座院子。
“起火了,来人呀!”宇文蝶惊慌失措,她想要跑出去,脚下一绊,“啪唧”,脸朝下,摔在了地面上。
她什么也顾不得,爬起来就跑。
谁知跑动间,裙摆蹭到木架。
海棠就在旁边的屋子,听到喊声,急忙跑了出来。
眼前的情景可是把她吓坏了,“小姐,火……”
听到喊声,宇文蝶低头一看,就见裙摆处有一撮小火苗慢慢地烧了起来。
“啊……”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紧接着,“哗啦”,一盆冷水泼了她满身。
“小姐,快点儿离开这里。”海棠扔掉手中的木盆,拉起宇文蝶就跑开了。
当她拉着自家小姐来到院中的时候,宇文蝶的屋子已经烧起来了。
“还好院中有一水缸,否则……”海棠仍然心有余悸,万一小姐出事了,那自己也不用活了。
妘旸五人远远地看着,直到整间屋子烧了起来才离开宇文府。
次日晌午。
宇文家昨日半夜起火的事儿已经传遍了整个黎城。
客栈大堂中尽是嘈杂的议论声。
尤其是宇文蝶变成秃子的事儿更是被传的邪乎。
姚羽鸾听到耳中,心道,这才到哪儿。
此时的宇文府中,宇文忠正看着自己身上起的毒疮发愁。
这是被那个逆子给传染上了呀!
正在他发愁的时候,宇文府的二老爷宇文德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就惊了,“大哥这是怎么了?”
宇文忠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是满面愁容,“这还看不出来吗?”
宇文德止住了脚步,不敢上前了。
“大哥,皇帝醒了。”
“什么?怎么回事儿?”宇文忠不敢相信,人马上就要死了,还能活过来?
“错不了,荣王府探子的消息,说是被一名神医救回来了。”
“神医?”宇文忠琢磨了起来。
“大哥,皇帝早晚会被咱们弄死,可淏儿和大哥的病……”宇文德是丝毫不把南诏皇放在眼里。
“人在哪儿?”
“兴旺客栈。”
“嗯,劳烦二弟亲自跑一趟,把人请来。”
“好。”宇文德应了声就急忙离开了。
宇文忠看出了二弟躲自己,但他不怪。
想着自己一夜而起的脓疮和蝶儿那烧毁的一头墨发,他的脑子“嗡嗡”的疼。
申时未到,赫连梦来到兴旺客栈,接上姚羽鸾三人往荣王府去了。
荣王府主院。
荣王引着妘旸三人来到卧房的时候,南诏皇正靠在床头看着他们。
“皇兄,这三位就是臣弟说的神医和他的同伴。”
“嗯。”南诏皇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妘旸三人见状抱了抱拳,唤了句,“皇上。”
“见到朕为什么不跪?”
燕凌夙心中冷笑,“皇上,我们是大夏人,不是南诏人。”
荣王听了是一头的汗,暗怪这三人如此莽撞。
南诏皇眯了眯眼睛,脸色沉了下去。
没等他发火,一个女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皇上,病刚好些,可不能乱发脾气。”
一听声音,南诏皇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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