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知道害怕,可求饶的话也说不出了,嘴都被堵上了。

也不知道她被拖去了什么地方,总之,世界上再也没这么个人了。

这场面一下子镇住了另外三个女人,她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杀伐,甚至都生出了要回家的念头,只是谁也不敢提出来。

以至于以后的日子,她们几个格外的老实,像是查无此人一般。

祁肆凝望了一眼黎姣,随后没跟她说话,径直走进了客栈里。

晚上,她再次被叫到了祁肆的房里。

祁肆看着她的目光好像又多了一丝兴趣,

一边侍寝一边问她,“白天的时候你怎么不害怕,嗯 ?”

她说不出来话,只能等他停下来再说,

“我有什么可怕的,是她陷害我,又不是我陷害她。”

祁肆笑了笑,接着继续起来,“不错,有气魄。”

她还没吃下生子丸,因为不知道宫里是什么情况,总要有十足的把握皇子不被害,才能怀上。

不怪她有这个考量,他和萧砚那会儿不一样,祁肆是有女儿的,他不是没有生育能力,

所以宫里的人难免就会多想一些了。

回京的路整整走了三天,这三天晚上住客栈,她都被祁肆叫过去侍寝,

祁肆自己都奇怪,以前对别人都是一样的索然无味例行公事,可对上黎姣,他就有些难以控制自己。

她这张脸的衬托下,别人全都成了庸脂俗粉。

这几天他也询问过李嬷嬷,那香味确实是她与生俱来的体香,这妖精真是让他魂牵梦绕。

终于三天过去,他们回到了皇宫里。

黎姣装着很惊讶的掀开帘子往外看,也记得守着规矩没有大喊,

不过她这副吃惊又兴奋的小模样正正好被祁肆看见,

祁肆看着她的眼神又多了些爱怜。

下了马车,她看见了另外几个女人,她们都对这陌生的皇宫有种恐惧感,看着就唯唯诺诺的。

祁肆又看了她一眼,便带着众人去了太后的宫里。

太后的宫里,皇后和欣贵妃正一人一边逗着太后开心,

皇后剥了葡萄递到太后嘴里,“母后头上的这支钗子有些配不上母后呢。”

“呵呵呵,你这张嘴净说胡话,哀家都六十了!”

“母后永远都不会老的!”

欣贵妃撇撇嘴,让人端上来一件衣裳,“太后,这是臣妾的父亲在边塞带回来的浮云纱,穿在身上轻的像羽毛,特别舒服!”

太后摸了摸那薄纱衣裳,立刻夸了一句,

“真不错,桂嬷嬷收起来吧。”

两人谁都没落了下风,眼神在空中纠缠在一起,整间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杀气。

太后无奈的看着两人,只有他们两个为皇帝生下两个公主,所以两人每天都要斗一斗,她也懒得管,只能中间打哈哈。

突然江福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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