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把那腾送到了一家黑诊所,毕竟身上有枪伤,万一被人给举报了,事情就严重了,还是要仔细一点的比较好。
那腾肩膀上挨的那一枪挺严重,好在是没有伤到骨头,肩膀上被打的黑乎乎的,有的地方肉皮上还散发着香味而,里面还镶嵌着不少的铁砂子,足足抠了两个多小时,这才给抠干净。
“行了,没啥事了,这瓶点滴打完了就可以出院了,注意别沾水就行了,没啥大事~”
诊所医生摘掉了一次性手套,用酒精擦了擦手。
“大夫,我这用不用住院观察几天啊,我这毕竟是挨了枪子儿了,你就这么草草把我处理了?”
那腾吸溜了一下大鼻涕问道。
“你这没事啊,小伤,都没有一搞把子抡的严重,用不着住院,花那钱干啥啊,都白瞎了~”医生擦了擦手,解释了一下,虽然在外人眼里看起来中一枪挺吓人的,但是在他的眼里,这小伤太轻了。
“大夫,我还是觉得不行,让我住两天院吧,我还没结婚呢,万一以后我不行了咋整?你能给我负责啊?”
“你伤的是肩膀头子,不是裤裆,跟结婚有啥关系?”
“万一转移了呢?而且也会影响我的质量啊,万一生出的孩子三头六臂呢?或者三只眼呢?”
医生诧异的看了一眼那腾,直接怼了一句:
“你他妈还要生哪吒和二郎神啊,你咋不几把生个哮天犬呢?”
那腾三角眼一瞪:
“我他妈又不是狗,生什么哮天犬,你是不是骂我呢?信不信我往裤衩子里面塞辣椒面,我他妈辣死你!”
这个医生也是一个犟种,梗了梗脖子:
“你在跟我逼逼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嘴缝上?你这还在好像是他妈冒虎气呢~”
眼看着两人的吵的脸红脖子粗的,韩越紧忙拉着医生走了出去:
“大夫不好意思,我这小兄弟小时候被驴踢过,跟马亲过嘴,脑子不太好使,你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也挺可怜的,有时候犯病还吃屎呢~”
大夫点了点头,顺着门缝看去,那腾正次牙咧嘴的学狗叫呢,拿起一个橘子就往嘴里塞,连皮都没有扒,满嘴直冒黄色的水,好像是屎汤子一样。
“放心吧,我不会跟傻子一般见识的,这孩子也是挺可怜的~”
医生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等这瓶点滴打完回家养着就行了,隔壁屋还有老娘们月经不调,我去给她调理调理去,有啥事你就招呼我,但是不能直接进去,容易看到不该看的~”
说完走向了隔壁的一个小屋子,关上了门,还从里面反锁上了,整的神神秘秘的。
“这业务范围还挺广啊,连妇科也会看,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啊~”
韩越赞叹了一句,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传来脱衣服的声音,隐约的还有一丝拍巴掌的声音,以及咯吱咯吱摇晃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在干啥,或许在修床呢吧。
“啪~”
韩越点了一根烟走进了屋里,那腾还在往最里面塞着没有扒皮的香蕉,一脸气呼呼的样子,小飞就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跟看猴一样。
“等我打完点滴,高低干他,凭什么骂我~”
那腾把嘴里的香蕉阉了下去,恶狠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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