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说起这个我深有感触,现在一些留守儿童在农村读书,有个别…”

“我知道你说的这种情况,前段时间我听一位朋友说,说在他们老家,就有个别这种禽兽一般的人,看着留守儿童周末独自在家,就跑过去想要做些什么事?现在对相关的惩处还是太轻了,就应该狠狠杀一批,他们就不敢这样做了。”

两人聊着,帐篷里面的人也开始停止了打牌,转而去弄起了夜宵。

对于这两个省领导来说,他们的工作生活中已经很难有这种休闲方式了。他们的生活中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而且为了安全,一般他们也不太会这样,但是经过如此之后,省长以后估摸着时不时就会如此放松了。

“你还别说,在大自然的怀抱里聊天就是踏实,也能聊的透彻,这要是在办公室在那种环境下,反而不敢这样聊,反而有的时候会想着点到为止,多没劲呢?你看看我们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这样的东西?”

“我现在回想之前这一路升迁提拔之路,真的感觉到很震撼。但凡是哪一个思想稍微松懈了一下,可能就要出问题!我就发现…别说其他的,就县区一个局长,都得要“基因”。所以啊,少做点梦…这种现状在改变,但单靠我们一个两个也改不了!只能说尽量去扭转吧!说句开玩笑的话。之前听一位基层普通干部说,他都靠看爽文小说过日子了,因为现实的提拔实在是XX。”

这个时候,不晓得什么时候黄志军过来了。

听到两位领导正谈话,他瞄准时机笑着插了句嘴,“前段时间,可能两位首长不晓得还发生一件趣事呢!有个年轻人不知道从哪学的,去认干爹,认了一堆各个厅的干爹,人送外号“满院爹妈”;本以为他肯定可以靠干爹怎么样?结果人家只是把他当二逼,前段时间他们那些所谓的干爹不知道突然怎么的?忽悠他去顶了个雷,现在还没出处理结果呢。”

黄志军说到这里,省长笑的更灿烂了,他笑过之后说:“这就是家里没有真正当官的人去指导,也就是没有政治资源,才会犯这么大的错!不过都成年人了,都有是非观了,连这都分辨不清楚?还是要多在实践中感受真正的东西。”

省长这些话虽然说的有点重,但确实是这么回事,于是接着这个话题,大家又聊起了机关里的一些趣事。

聊天嘛,总是越聊越扩散,越聊越深。聊深了才能发现有没有共同语言?才能发现三观合不合?

没一会儿,夜宵也做好了。两人这才起身往帐篷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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