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怎么说?
她说,她和三毛子的事情都过去了,她也已经拿定了主意跟郑勇结婚了,希望三毛子忘了她,以后不要来打扰她的正常生活。
这么的无情无义?陈然道
我说如果她愿意我可以把她和三毛子都安排到深州来工作。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陈然默然,这算是什么事情呢,三毛子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换来的却是一段不值得回忆的感情。
三毛子怎样了?
还好,他也是经历过事情的人,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不错的,只是有点闷闷的,春节两次聚会都喝醉了。
他心里不好受,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就借酒浇愁罢了,陈然叹了一口气,他很清楚一个男子失去挚爱的女子的时候的心情,当初他也是醉倒在酒吧,是allen把他拖回酒店的。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渡口,可能是天色尚早,过渡的船只并不多,两人停好车,买了一张渡船票,听售票员讲还有半个小时才会有轮渡过来,就一起去了路边的一个小饭馆,点了两碗肉丝面吃了,又买了几瓶水扔在车上,开着窗坐在车里等着轮渡的到来。
四哥,刚才的话没有跟你说完,趁现在没什么事情就和你聊聊我在深州这一年多的感受。
陈然发现小虎现在的话比以前多了一些,这难道也是刘晓玲的原因。
我们工地上有几个老乡,是我们找的建筑施工公司的人,你知道我们公司没有专业的建筑团队,我们接到工程后就找这些建筑公司谈妥了施工要求后就把工程交给他们来施工,这些建筑公司的老板大多都是一些像黄小花这样的混混,他们带着一帮老乡,在深州各个工地上找活干,这些老乡身高力大,孔武有力且工作经验丰富,我曾经看到过一个姓王的老乡背着将近500斤的重物上到还在修建中的6楼,我自忖我做不到。
陈然也是暗暗的惊叹!
就是这样一些人群,他们进入工地后就用那些绿色的薄铁皮子搭几个简单的工棚,三条砖头在地上一摆上面几块木板一铺就是床铺,我去他们的工棚看过,真的是脏的不行,乱七八糟的东西丢的到处都是,床上的床单都已经变成了暗黑色;
这,陈然心道,这不讲个人卫生也不能说明他们就很苦啊!
四哥,你心里想的肯定是他们不讲个人卫生,是吧,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被腐蚀的资产阶级蛀虫一定会这么想。
陈然笑道,胡小虎,你说就说,你不要夹枪带棒的好不好!
小虎笑道,你看你,这就生气了,把你放在我们工地上你一天也活不出来。
陈然转过头来,怒目瞪向胡小虎,胡小虎,你有完没完?
胡小虎笑道,四哥,不要着急,我也只是这几天回了老家后看到了一些事情,胡思乱想了一些东西,没有人述说,正好你回来了,现在不是正闲着吗?就跟你说说。
你少来这套,你的刘晓玲刘大美女呢?
她,我说什么在她那里都是对的,跟她说就跟我自己左手和右手双手互搏一样,没什么意思。
你小子,有福气,有一个这么喜欢你的女子真心对你。
四哥,这方面还真不是吹牛皮,我认识的女孩子那个不是对我死心塌地。
陈然不想揭他的短,其实此时只要说一句“小楠就不是” 胡小虎就会必败无疑,可陈然哪里是这种人,既然小虎哥吹牛吹上了劲,就让他吹呗,吹爽了他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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