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歌的担心是多余的,那些人并没有着急动手。
那城墙之上,白袍人们静静地站立,他们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聚焦在奕歌身上。整个落枫城在这一刻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风在轻轻地吹拂着白袍们的衣角,带来丝丝神秘与庄严。
然而有人在这个时候就是不长眼睛。
塞拉斯指着奕歌,声音中充满了谄媚和期待,“神使,我们红枫神国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奕歌给引出来,如今就交给你们处置了,至于奖励我们分文不取,全部献给神使,还望神使在神山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就让我继承红枫神国的国主位置。”
然而,白袍人们并没有如塞拉斯所愿立即动手抓捕奕歌。
相反,他们的目光在奕歌身上久久停留,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忽然那老头眼睛一亮,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径直向着奕歌走来。
一旁的塞拉斯彻底疯狂了。
“奕歌,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哈哈,你敢得罪神山,这就是找死!你还不知道神山意味着什么吧?神山是这片星球的主宰,任何生灵都要臣服神山,它让你生便是生,让你死便是死!怎么样怕了吗?”
奕歌并没有害怕,在这类似甘道夫模样的人走来的时候,奕歌也在观察着他。
他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而不是要杀害自己?
难道是要掠夺自己拓印的那些符号,还别说,这些人的打扮看上去就很古老,自己身上唯一值得他们关注的便只有那些拓印纸张了。
怎么办?
那些纸张可不能交出去,那是自己离开西洲世界最大的屏障。
很快,那位甘道夫便来到了奕歌跟前,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位老者居然向着奕歌跪拜了。
“少主!”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包括奕歌在内,所有人都吃惊了。
还没有等奕歌反应过来,那老者便继续说道:“能让我见一见令牌吗?”
奕歌此刻终于明白了过来,这老者想要什么了,只要不是那些拓印纸张,其他的东西也都没有什么用,至于羊皮卷,奕歌相信这些人身上就有。
在西洲活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没有一张地图呢?
那枚令牌是奕歌杀死沙虫后在黑匣子里面得到的,对于奕歌而言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于是便掏了出来。
“你是要这个?”
白袍人接过了令牌,上下端详着。
奕歌真的不习惯让这么一位老者跪着,便上前将其扶起来。
那老者突然将令牌举过头顶,口里叽里咕噜地说着话语,城墙上的那些白袍人纷纷下马,他们纷纷单膝跪地,向奕歌行礼:“参见少主!”
这下塞拉斯彻底蒙圈了。
“你们……他可是你们神山的缉拿犯啊,怎么会是你们的少主呢?你们到底有没有搞错啊!”
塞拉斯慌乱了,直到这一刻,他还以为这些人来自神山。
奕歌喊道:“行了,我不是你们的少主。你们都起来吧,我们不习惯。还有,你们想要表示忠心的话就将塞拉斯给我绑起来。”
“诺!”
这些人整齐划一,塞拉斯和他的万人大军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便被五花大绑起来,昔日的英雄今日却如同羔羊一般。
奕歌走到塞拉斯面前,冷冷地看着他:“你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呸,我有什么过错,老国主根本就无法带领神国走向繁荣,我若是这红枫神国的国主,不说一统西洲,这周边大小的神国肯定会纳入红枫的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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